范蠡怕他误会下去,只得解释道:“文相!你我二人相识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我吗?”说着看他一眼,又道:“就算是我排济于你,这对我又是有何好处?”
“哈哈哈……”文种听的昂头大笑。这让范蠡觉的百思不得其解,问道:“文相!你这是……”
“范蠡!”文种冷目直瞪,喝声道:“本相从前是了解你,可是如今你已是变了。你已是变了。”说着已是掩身过去。
范蠡苦笑一声,问道:“文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那里是变了?”
文种霍然回身,冷冷道:“你还说你没变,要是你没变,又是怎会帮的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借机将两个妖女献给大王,还有心助她取的本相“大夫”一位?”
苏泰听的暗笑之下,寻思道:“原来文种着个家伙,还当是自己有心对付他了。”却听范蠡解释道:“文相!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范蠡说着说着,忍不住叹上口气,道:“文相!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大王的意思吗?”
文种听的哼笑一声,冷言道:“你休的颠三倒四,若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人从中作梗,大王又是怎会对我?”
范蠡摇了摇头,道:“文相!现在你我已是失去了利用价值,大王又是岂可容的我们,而他现在拿掉你“大夫”一职,不过就是有心示警了。”
范蠡说到此处,缓了缓口气,又道:“你我二人多年兄弟,我总是不想让你有事,不如……”
“不如就让我退出朝野,好让那个来历不明的人,能够当上越国大夫,是不是呀?”文种此言出口,恨瞪范蠡一眼,在道:“范兄!本相知道你和那个来历不明之人,已是有了兄弟之情,这才有心帮他一把,可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吧?”
“文相!”范蠡陪上笑色,道:“你为何就听不进去劝言呀?”
“范兄!看来你是要帮他帮到底了,是不是呀?”文种斥言出口,用上双目向四下看上一番,冷冷道:“你也不必多言,还是快点交出他,也好让本相一问得明?”
“这绝对不可以。”范蠡口气重了几分,说道:“文相!他现在乃是大王新封“大夫”,要是你在如此肆行,万一让大王知道,想必他肯定饶你不得。”
“哈哈哈……”文种发出无奈笑声,道:“好,好,好,好一个新封“大夫”,看来本相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说着就要向外行去。
范蠡不知他有何意图,急道:“文相!你这要是要去那里呀?”
文种停步下来,并不回头道:“本相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能去的那里,当然就是要回府了。”
范蠡这才松了口气,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却听文种气愤不已道:“范蠡!你以为那个来历不明之人,会把“大夫”一职当的长久吗?”
范蠡听的正在愣神,又听文种冷笑道:“本相今日就将话放在这里,就凭本相对越国,更对大王的垂青功劳,只要本相在家呆上几月,肯定会有人来派我入朝为官了。”说着已是扬长而去。
苏泰听了文种的话,心中暗暗想道:“好你个文种,还来上这招,你以为地球离开你就不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