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你这又是怎么了?”越王勾践有些没好气的看上文种一眼,问道:“难不成本王赏他一些金银财宝,还有什么不对吗?”
文种蔑看苏泰一眼,又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你可否听的下臣一言?”
“好了,好了。”越王勾践不大情愿,道:“那你就来说说看了。”
文种行上一礼,说道:“大王!并非下臣对此人别有异心,只不过他来历不明,当日还说自己是法国人,而下臣早已派人查探过,当今世上并没有“法国”这个诸侯国。”
“尼玛!原来你早就查过小爷的底了。”苏泰心中暗骂文种时,却听越王勾践道:“文相!你当初怀疑他是吴国奸细,可是历的这回,他对越国确是忠心耿耿,至于有没有“法国”这个诸侯国,想必也没有多么重要吧?”
文种面色凝重,辩道:“大王!你此言差矣。”越王勾践道:“文相!难不成本王说的不对吗?”
“大王!”文种又行一礼,说道:“你也不来想想看了,此人说他是法国人,为何下臣查了甚久,也是查不出这个诸候国的所在。”
文种说到此处,还不忘冲苏泰冷笑两声,又向越王勾践道:“光是凭上此点,下臣就觉的他还是难逃奸细一名。”
越王勾践听的不依为然,道:“文相!当今诸侯国多如牛毛,就算你查不到这个“法国”之在,想必也是不足为奇,况且他要是奸细,又是怎会一直帮着我国呀?”
文种还是不甘,道:“大王!要是下臣能够查出这个“法国”所在,那倒也是罢了,最起码还能证明他的来历,而现在却是无从查起,足矣说明此人来到我国,肯定就是安不得好心。”
文种说到此处,哼的一口大气,在道:“虽说他帮的我国灭了吴国,不过这依下臣看来,他肯定还是心怀不轨。”
“文相!你说他心怀不轨,这话说的怕是言重了吧?”越王勾践还是觉的不可大信。
文种叹上一气,道:“大王!依下臣来看,此人说不定就是楚国人派来的。”
“什么!”越王勾践听的惊讶叫道:“文相!你为何说他会是楚国人呀?”
文种道:“大王!楚国一直也对我国虎视眈眈,早就安不的好心,只不过楚国现在实力不足,也是难有来和我们为敌之力。依下臣之见,楚国人肯定是想让他帮着我们灭了吴国,取的大王你的信任之后,在来趁势合着楚国大军,在会来对我国不利,这也是说不准了。”
苏泰听的那里还能在忍下去,大骂道:“文种!你这个无耻小人,如此大言不惭的乱说,究竟安的是何之心?”
“怎么!是不是被本相说中,这才会来恼羞成怒呀?”文种不阴不阳的问道。
“你……你……”苏泰气的一时半会,真是有些无言以对,却让范蠡拦了下来,劝道:“你先莫要动怒。”又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你可否听的下臣之言。”
越王勾践一时难分谁对谁错,点头道:“也好,那你就来说说看了。”
范蠡控了控情绪,说道:“他并非是楚国人派来……”
文种却是冷笑一声,插言道:“范兄!你说他不是楚国人派来的奸细,那总是要来有上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