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嘿嘿一笑,道:“下臣如此来做,也实属就是无奈之举,只要能让吴国早点大乱,在让大王你一雪前耻,那才是身为人臣之愿。”
越王勾践听的入心,上前手拍文种肩膀,道:“本王能有你这等忠臣,也真是越国之福了。”
文种听的诚惶诚恐,道:“大王言重了。”尔后行上一礼,又问:“对了,若是此人真的办好此事,让我国得已重震,那不知大王要如何对他?”
“小爷这回可得听仔细了。”苏泰当下竖起双耳,却听越王勾践笑道:“文相!那依你之意,本王要当如何呀?”
文种思索片刻,道:“大王!此人来历不明,这要是依下臣愚见,不如就将他囚禁起来,免的会来节外生枝。”
“尼玛的,老子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苏泰听了文种提醒,只觉心中已是大怒甚切。
越王勾践却是摆了摆手,道:“文相!这可是万万不行了。”
“大王!这有何不行?”文种心有不甘,就连问言也是多出急促。
越王勾践淡然一笑,道:“文相!此人好歹也对本王有恩,况且他还和我结有兄弟之义,这若是对他不利,只怕会让别人说三道四。”
苏泰听了越王勾践的话,心道:“看来你这个人,还算是有点人情味,这也不枉小爷帮你一回。”却听文种道:“大王!下臣觉的你是多虑了。”
文种说到此处,见越王勾践用困惑双目看着自己,又道:“反正此人来历不明,就算将他困起来,那别人总是不会知道,当然也是难来说三道四。”
越王勾践冷笑一声,问道:“文相!你为何对他总是这般不容,难不成你们二人有上私怨?”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文种怕越王勾践误会,就在连连摆手之下,还是不忘解释道:“下臣如此来做,就是会怕此人日后,万一要对大王不利,这可是多有不妙。”
“文相!你也就是多虑了。”越王勾践摇了摇头,笑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确确实实助我不少,要是真会有上别心,只怕本王这会还在吴国。”
文种听他话说此处,也是不好在辩下去,唯有陪笑道:“大王!即然你如此说了,下臣自是别无他言。”眼见越王勾践态度缓些,问道:“大王!小人还有一事,就是不知道当不当问?”
苏泰觉的诧异,暗暗想道:“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又想问上什么,不会是又想对小爷不利吧?”却听越王勾践问道:“文相!你想问本王什么事呀?”
文种向他行上一礼,道:“大王!要是越国破了吴国后,不知那两个女人要……”
“他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对西子和郑旦二人不利?”苏泰想着想着,只觉后背已是一阵发凉,却听越王勾践插言道:“文相!你莫是想要问的,本王会如何处置那两个女人吧?”
文种本有此意,现在被越王勾践将话挑明,点头道:“不错,下臣确是如此来想。”
“唉……”越王勾践叹上一气,道:“他为了本王忍痛割爱,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送给吴王夫差,这要是真能破了吴国,那本王打算重新接上她们两个回来,也算是对他有上一个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