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这刚刚还说派个人前去,怎地这才……”
“啊……”越王勾践支吾片刻,道:“文相!本王刚才觉的,让他一个人去吴国,还是有些孤单了,不过这会突然觉的,要是多个人去了,反应会让吴王夫差生上凝心,你说对不对呀?”
“大王!下臣觉的还是派上一人和他一起,总是很有必要了。”文种心有不甘,就在争辩之时,用手已是指着苏泰。
“文相!”越王勾践听的心中不满,厉声道:“难道你想逆着本王意思吗?”说着还不忘来拉下脸色。
“下臣不敢,下臣不敢。”文种急急行礼之下,问道:“大王!你可知下臣为何要派人和他前去呀?”
越王勾践向苏泰看上一眼后,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只向文种道:“本王怎会知道呀。”
文种叹上一气,道:“大王!下臣如此来做,不过就是为了吴国安危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越王勾践不紧不慢的问道。
“大王!”文种又来行上一礼,向苏泰瞪了半天,这才向越王勾践,说道:“下臣就怕此人心有不轨,这万一去的吴国,不来好好办事,那可是大为不好了。”
“文种!你这话什么意思呀?”苏泰已是有些忍不住了,只来向他斥问一番。
“你说本相是什么意思?”文种说的不依不饶,哼声道:“你现在可是吴王夫差的兄弟,这万一要是出卖了大王,可要如何是好呀?况且本相派人前去,就是怕你会干对不起越国事情,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你……”苏泰气的脸色铁青,他真想上前踏上文种两脚,却听越王勾践道:“好了,好了。”尔后又向文种道:“你这样来做,只怕有些不妥吧?”
“大王!这有什么不妥的。”文种说的不依为然,就在怒瞪苏泰时,又向越王勾践道:“下臣身为越国大臣,理应为了大王着想。”
越王勾践点了点头,道:“文相!你的一片苦心,本王当然是明白,可是……可是……”他支支吾吾时,向苏泰陪上笑色,又向文种道:“他对本王可是忠心耿耿,若是你在派人监视他,只怕会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大王!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文种急急辩驳一番。又道:“为了越国的千秋大业,更为了大王能够快点复仇吴国,下臣认为这样很是应该了。”
越王勾践听的会心一笑,道:“文相!你的一片好心,本王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文种有些好奇的问道。
越王勾践冲他一笑,指着苏泰向他说道:“只不过本王和他已成兄弟,你若是这样来做,不就是坏了我们二人之间情义吗?”
“什么!你和他已是成了兄弟?”文种只当是自己听错了,问道:“大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文相!这个你就别在多问了。”越王勾践摆了摆手,说道:“本王现在就让你不要派人和他一起。”
“大王!下臣……下臣……”文种心中虽有十分不甘,可是面对越王勾践的话,他还是不得不应,唯有叹气道:“大王都这样说了,那下臣自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