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说什么了。”苏泰心中觉的奇怪,却听范蠡道:“文相!你是不是还对我这个兄弟有上几分不满呀?”
“妈了个巴子,你这个死文种,为何总是针对小爷?”苏泰只觉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暗暗想道:“小爷不如先来听听,你们两个会说什么了。”
文种点了点头,道:“范兄!你这个兄弟已和吴王夫差成为兄弟,这点总是让人忧心不堪呀?”
“狗日的文种,竟然怀疑到了老子头上,是不是想寻死呀?”苏泰听的只觉心火难控,要不是他强加忍着,只想扑出去问上一明白。
范蠡听的却是一笑,道:“文相!你只怕是多虑了吧?”
文种冷笑几声,道:“范兄!并非是我多虑。”他说到此处,忍不住叹上一气,又道:“你也不想想看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若是你那个兄弟出上一个差错,那我们越国可就是要功亏一篑了。”
“不就是他认了吴王夫差当兄弟吗?这有什么大了不起的。”范蠡摆了摆手,说道:“况且他当时和吴王夫差成为兄弟,还不是为了能够救回大王吗?”
文种苦笑一声,道:“这个本相当然知道,只不过……只不过……”
“文相!你有话就直言好了,只不过怎样?”范蠡听他说的多有顾虑,忍不住就来催问一番。
“唉……”文种长长叹上一口气,道:“只不过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他当初为了救回大王,还来舍出了自己的二个女人,这若是心中有上别法,只怕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了。”
“哈哈哈……”范蠡听的忽是昂头大笑,道:“文相!你即然如此说了,那么为何还要让他在去吴国办事呀?”
文种眉头一皱,道:“本相这样来做,也实在是别无他法了。”他说到此处,嘴角上划过一抹怪笑,在道:“范兄!本相有上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
范蠡听的惊讶,问道:“文相!你此言何意呀?”
文种用上警惕双目向的四下看上一番,压声道:“实不相瞒,本相总是信不过你这个兄弟,所以……”
范蠡听他说的甚慢,已是有些忍不住了,催问道:“文相!你有话就直说好了?”
文种点了点头,神秘道:“所以本相打算派上一个心腹,在暗中监视着他,你觉的如何呀?”
苏泰听了文种之言,当觉心中又是火烧十分,暗骂道:“人家还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又想用上老子,又想对老子有上别心,未免也是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苏泰心中越想越气,只觉上下牙齿也是咬的咯咯作响,却听范蠡道:“文相!这绝对不可以了,这绝对不可以了。”
“范兄!这又什么不可以呀?”文种心有不满,说道:“若是你这个兄弟没有别心,这倒还是罢了,可是他真要有上不轨之心,可就是怨不得别人了。”
“文相!”范蠡叫他一声,问道:“难不成你还想对他下手不成?”文种道:“这个也是不好说了,只要发现他有别心,那么趁势杀掉他,也算是除了一个祸胎。”
“尼玛!老子一心一意为了越国,现在却来受到你们的怀疑,弄不好还要惹上杀身之祸,这未免也是太不值当了吧?”苏泰心中突然觉的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