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缘分不浅,又是难得一见如故,若是你真的受了什么委屈,那一定要向本太宰说起。”伯嚭说到此处,只冲苏泰一笑,问道:“莫不是大王难为你了不成?”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苏泰连连摆手之下,陪笑道:“吴王可是一个仁义之君,况且现在越国已是臣服吴国,他又怎会难为小人呀?”
“你说的也有道理。”伯嚭听的点头之下,却是用手抓头,困惑道:“即然不是大王为难你,那又会是谁呀?”
伯嚭这话出口后,忽是有些幡然醒悟,惊讶道:“难不成是伍子胥这个家伙为难你吗?”
“唉……”苏泰觉的这种事情,还是由伯嚭说出来的好,故意叹上一气,却是不肯说上一言半字。
“肯定是伍子胥了,肯定是伍子胥了。”伯嚭此言出口,右手已是重重拍上桌子,大骂道:“这个该死伍子胥,还真是不知好歹。”
“哈哈哈……”苏泰听的心中大欢,心道:“看来靠上伯嚭这颗大树,还真是靠对了。”可是他为了激上伯嚭,故意道:“太宰大人!你也莫要生气,其实伍大夫不过是想要了小人性命,这也是没有什么。”
苏泰说着说着,眼见伯嚭脸色大变,心中不由得意几分,趁势又道:“本来小人还说我是太宰大人的朋友,可是那个伍大夫却是……却是……”
伯嚭越听越气,又听苏泰说到后话时,竟是有些欲言又止,当下就是沉不住气,催问道:“你快说来听听,却是怎样呀?”他这话出口后,脸上气的已是犹如猪肝般难看。
苏泰觉的火候到了,支支吾吾道:“太宰大人!小人不敢直说了。”
“这有什么事不敢说的?”伯嚭喘着粗气问道。
“太宰大人!”苏泰趁势向伯嚭行上一礼,面露难色道:“若是太宰大人不生气,那小人才敢说来。”
伯嚭呼上一气,摆手道:“好,本太宰不生气,那你就直说好了。”
“伍大夫说太宰大人你,不过就是一个奸佞之臣,他迟早要向大王进言,免了你的官职方可罢休。”苏泰说出这话时,若不是他强加忍着,只怕就会笑出声来。
“他……他……他当真这样说了吗?”伯嚭听的大动肝火下,已是拉着苏泰催问道。
“太宰大人!”苏泰叹上一气,故意道:“小人就说不说吧,你这非要让说,这会惹上太宰大人你来生气,也真是多有不该了。”说着还不忘来摇头一番。
“这事和你无关,这事和你无关。”伯嚭就在用手松来苏泰时,道:“本太宰和那个伍子胥的恩怨,已是生的极为久远,就算你不来说,我也是猜出几分。”
苏泰心中又是一番窃喜,想道:“只要让伯嚭和伍子胥二人斗起来,那么想要除了伍子胥,好来满足越王勾践的心愿,想必也是指日可待了。”
“不行!本太宰现在就要进宫面见大王,好好和他伍子胥论上一论了?”伯嚭就在按奈不住情绪下,竟是想要冲动一番。
苏泰觉的让伯嚭现在进宫,还真不是时候,毕竟要成大事,还是得要一步一步来,况且依当下看来,吴王夫差对伍子胥,还没有到想要取他性命之念,就算伯嚭进宫,那也是起不到半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