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奸细,口出狂言也就算了,还说大王会来流泪,究竟是意欲何为呀?”文种觉的苏泰,全是有心来对勾践出言不逊,身为忠良之臣的他,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我说的不过就是实事吗?”苏泰似乎受了委屈一样,故意扮作一副可怜相。
文种发出难听的笑声,喝道:“范兄!你也听见了,此人出言不逊还对大王好一番侮辱,这若是不杀了他,你我二人真是亏为越国重臣。”
范蠡并不生气,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文种莫要多言,只冲苏泰一笑,问道:“你若是如此来说,敢不敢和我打上一个赌呀?”
“我靠,你以为你是谁呀,竟敢和小爷打赌,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了吧?”苏泰从内心深处,已是觉的范蠡必输无凝。笑道:“那不知你要如何来赌呀?”
“范兄!你还真要和这个奸细打赌吗?”文种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范蠡点了点头,坚决道:“不错。”文种有些不依,辩言道:“他不过就是一个奸细,而范兄你身为越国大臣,这只怕多有不妥吧。”
“文相!你就相信我好了。”范蠡安抚好文种情绪,只向苏泰说道:“若是你所言不错,那你这奸细一罪,我肯定为你洗涮。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苏泰听他说的欲言又止,已是没好气的问道。
范蠡冲他一笑,说道:“只不过你要是说错,总是要来压些赌注吧?”
“靠,小爷可是2500多年后的人,对上这些前事尽然全知,还能怕了你不成?”苏泰心中划过几分得意忘形,不依为然道:“你想要什么赌注,就尽管开口好了。”
“哈哈哈……”范蠡忽是昂头大笑,问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苏泰觉的自己胜劵在握,不加思索道:“这是当然了。”
“若是你说错了,大王不会兵败会稽,只剩的残兵五千,还会流着眼泪,可要小心你的性命了。”范蠡铁青着脸色,终于道出自己的要求。
“你这个家伙,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苏泰心中有些气愤,可是为了显的自己大度,说道:“范大将军!你就尽管放心好了,只要小人说的那怕差上一点点,就是不用你说,我就自行了断如何?”
文种觉的这倒是一个,能让苏泰难堪的赌局,忘了刚刚怒气,趁势道:“本相可是一个人证,只希望你倒时候不要后悔才是。”
“你们两个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后悔。”苏泰一想到这是必胜无凝的事实,只觉莫名生出几分成就感。
“我这还有一个条件,不知你敢不敢应的?”范蠡见苏泰一脸得意,又是冷不丁来要求一番。
“吆呵!你他娘的还来蹬鼻子上脸了。”苏泰心中来了不满,问道:“你有什么要求,就一次性全说出来好了,省的婆婆妈妈。”
范蠡狡猾一笑,道:“若是我赢了,你带来的那个西子,就要……就要……”
“尼玛的,还想趁火打劫不成。现在就要对西子下手了,也真是好不要脸。”苏泰眼见范蠡双目之中,已是露出来几分贪婪,心中觉的只有大骂一回,方可解上大气。
“好,我应你便是。”苏泰只想让范蠡输的心服口服,很通快的就来应允了他的要求。
“范兄!你这是……”文种对于他的这个要求,觉的还是有些诧异,不过话刚出口,却是有些幡然醒悟,取笑道:“你莫是看上那个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