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臭鹦鹉的回答,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我们俩一直以来都是相看两相厌。可真的听到耳朵里,心里还是会多多少少的带些滋味。
"我说,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们这样是不是太绝情了。"真没想到巨型兔子还是个明事理的主。
"呵呵,绝情,更加绝情你还没见识到呢。"黄鼠狼无情的冷呵着。
紧接着臭鹦鹉就是一阵附和:"就是,更加绝情的你还没有见识到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臭鹦鹉成了黄鼠狼的复读机,真是鸟贱被猫弃。
收回放在那几个家伙身上的心思,赶紧给自己的尿急找找出路。我在原地不停的踱着步,膀胱的紧迫感一阵盖过一阵,此时此刻我唯一的诉求,就是希望眼前的这几位主,赶紧给我离开。
我在心里不停的祷告,不停的向上帝祈求,让它们赶紧离开厨房。城堡这么大,真的没有必要一直呆在这个冷冰冰的厨房里。天知道我憋尿憋的有多憋屈,硬生生的快把我急哭。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般的,把那几个家伙给盼走了。我高兴极了,踩着别扭的内八字,快速的走向铁门,伸出爪子用力去推铁门。
天知道我有多努力,只是我的努力很大程度上是在做无用功。只要我稍稍一使劲,爪子上的力道还算其次,尿意倒是真的蹭蹭蹭见长。
努力了许久,都没等到铁门打开,却又等到了那三个家伙,我又不得已的再次躲在了角落里。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帮家伙再次离开。
这一下午,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到失望,失望又希望,整个猫精神都快崩溃了。
而那帮家伙,更是惨无人道的,每隔上一个多小时,就齐聚厨房一次。每次一进来,就只是扯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然后呆上半个多小时再出去。如此往复几次,直到夜深人静。
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次,我对着破旧的墙角,破旧的窗帘,多想着舒舒服服的发泄一次,可是我这高贵的品性,儒雅的风范,不允许我这样做。于是我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扇不知道何时才能打开的铁门上。
厨房的灯啪的一下被打来,那几个家伙又来了。
"马克,亨利不是叫我们出去找哈德吗,我们来厨房干什么。"
"世界那么大,你知道那蠢猫去哪里了吗,你知道去哪里找吗。"
臭鹦鹉被问得哑口无言:"那一会亨利问起来,我应该怎么回答。"
"当然是实话实说呗。"巨型兔子的话刚说完,就听见它的一声惨叫:"啊...你打我干嘛。"
"蠢货,你是想跟那蠢猫一样,被亨利赶出城堡吗。"黄鼠狼翻翻白眼,看着不争气的巨型兔子。
巨型兔子赶忙挥挥手:"好不容易找到个舒心的窝,我可不想在被赶出去。"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啜泣声。
"迪斯...迪斯...爸爸真的被亨利赶出城堡了吗..."
是白点点的声音,危难之际,最显真情,我远远的看着白点点,心中满满的感动,与此同时,身下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