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亨利不在家,我偷偷的溜到他的房间,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狠狠的将沐浴露挤上一挤。泡沫在水花的冲刷下,犹如一**轻薄的棉花糖,瞬间充满了整个浴缸。我欢快的跳了进去,溅起了一身的泡沫。
外面的阳光正好,我翘起二郎腿,随手捞起一片泡沫,用嘴轻轻一吹,泡沫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风景安好,独缺美酒,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闲来无事的,我索性再次打量起来亨利的房间。这个房间可以说是整个城堡最最豪华舒适的,既不漏水,也不漏风。就像是个百宝箱,每次偷跑进来总会有意外的发现。
早就听闻,这个城堡是他的曾曾曾曾祖父留下来的,同时留给他的还有一大笔丰厚可观的财富。可是照这个城堡破旧的程度来看,哪些所谓的财富都是吹出来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哪个小老头把他所有的财富都耗在这个房间里了。
瞧瞧那琳琅满目的各式装饰品,真可谓是五步一小件,十步一大件,好好的卧室,硬是给他装成了一种暴发户的既视感。
再说那一床的天鹅绒床品,整洁的铺在那百年雕花大床上,床头的真丝帷幔长长的延伸,直到地上。据那说地上的地毯更是珍贵无比,还是百余年前他那曾祖父,花重金专门求来的波斯地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
不过一说起这个,我就有很大感慨了。你说这地毯,若是真的如此珍贵,你不好好的藏进保险箱里,天天放在脚底下踩,你的心就不会疼吗。
看着想着,这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哗啦啦的水声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顺着水声低头一瞧,好家伙,浴缸的水早已漫了出来,浸湿了地板,沿着那珍贵无比的地毯蔓延而去。我吓得赶紧关上了水龙头,洗刷掉身上的泡沫,利索的爬出了浴缸,站在地上使劲的抖了三抖,身上的水汽也散了大半。
一个健步,我爬上了那梳妆台,桌面上孤零零的放着一瓶香水,瓶身又小的可怜,若是不仔细看,谁能看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听臭鹦鹉说,这是亨利最最喜欢的香水,我还听说,不过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也只是见他偶尔几次出门的时候喷过,那个时候我和臭鹦鹉总要怀疑,这个小老头是不是去约会情人去了。不过好几年过去了,别说是什么女性,就连个雌性生物都没有见到过。
我举起那个小的可怜的瓶子,对准自己上上下下一阵狂喷。
哈秋!一不小心喷到了鼻子里,我使劲的打了个喷嚏。
我放下那个只有小半瓶的香水,踩着优雅的猫步,气定神闲的走在城堡里。
外面的嬉笑声依旧,只能你们还能笑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我露出一副相当满意的笑容,缓缓的向花园走去。
宝贝,我来了!
...
"嗨!"
我站在黄鼠狼的身后,轻声的打着招呼,只是许久都没人鸟我,是我的声音太轻了,它们没听见吗。我鼓了鼓腮帮子,大声的喊了句。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