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阳的手指嵌进了沙子里。
他张大了眼睛,瞪视着她,死死的,深深的,长长久久的瞪着她。
他的眼睛里迅速的涌进一抹难以描绘的惨痛和悲愤,呼吸沉重而急促的鼓动了他的胸膛。
他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然后,他从沙滩上跳了起来,一把拧起她,走到车边,扔了进去。
她惊恐万状,蜷缩在了车门边,把自己盘成了一个虾子,“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清楚,谁才应该是你的男人。”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碎了,从牙关里吐出来。
她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一张脸惨白无比,所有的血色都褪去了。
“不要,陆皓阳,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还值得我怜惜吗”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暴虐,大手抓起她的裙摆,猛地一撕,“哗”的一声,她的裙子破裂成了两半。
“不”她抱住了胳膊,想把自己遮起来。
但他没有停止,直到把所有的布料都撕成了碎片,让她无所遮蔽,才罢休。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颤抖的连车门都在跟着抖动。
泪水从她眼底涌出来,她对着他摇头,祈求的,悲切的,哀恳的摇头,“求求你了,陆皓阳,放过我吧。”
他没有露出一点怜惜之色,妒火和怒火交织着在他的头脑里燃烧,已经把他的理智和思想毁灭殆尽了。
他扯下她的腰带,把她的手绑在了车门把手上,不准她反抗。
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他的欲求已经压抑了很久,犹如沉积的火山岩,凶猛的爆发,不可收拾,即便她晕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止。
早上,当她醒过来时,陆皓阳已经把车开进了湖滨别墅。
他用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走了进去。
“陆皓阳,你的隐疾是不是还没好呀”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她猜他不肯放过她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为他的隐疾,他不能碰别的女人,这是个硬伤,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不能解决的话,估计他很难去接受别的女人。
毕竟男人是由下半身为主导的单细胞海绵体动物,生理需求胜过一切感情。
“闭嘴,睡觉。”他霸道的命令。
“我睡不着了。”
现在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她不想在睡眠中浪费掉。
“那就滚去给我做早餐。”他不耐的丢出一句,他想念她的点心了。
她爬了起来,“陆禽兽,上次你替我找的那个心理医生不是挺厉害的吗让他顺便替你医治一下这个心理问题吧。”
“你再废话试试。”他皱起了眉头,这是他心里最阴暗的一个角落,他永远都不想再触碰到。
“看来你的心理病还是挺严重的。”她嘟哝道,十分的忧伤。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会留下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呢
有句话叫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要治好他的隐疾,就必须找到他的病因,弄清楚他在被绑架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