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耸了耸肩,换上了云淡风轻的语气,“我对秦氏没兴趣。”
“好,你赢了。”她勾起嘴角,极尽凄怆的一笑,这笑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已无路可退的人露出的绝望的笑容。
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他要折磨她、毁灭她,让她痛不欲生。
可他一定忘了一件事,折磨,有时候是相互的。
他施加给她的痛苦,她要全部返还给他。
如果他还指望着把她困在家里当花瓶,自己在外面跟马雪婷寻欢作乐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毁灭了她的爱情和幸福,她也要毁掉他的。
这叫礼尚往来。
陆皓阳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猛然扳过她的身体,强行按压在桌子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背对着他。
她死命的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但他如大山一般的沉重,她根本就摆脱不了。
屈辱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她攥紧了拳头,指尖狠狠的掐进了掌心的肉缝里。
身下是冰冷的木板,身上是他滚烫的肌肤,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置于冰火两重天,在他的入侵中一点一点的被撕裂。
“陆皓阳,你真是个禽兽”
“你该庆幸,我只对你禽兽”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粗重的呼吸炙热无比,仿佛烈火一般,不断扑打在她的背上。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了,他就像是饥饿了十多天的野兽,要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等他终于餍足时,天已经亮了。
她晕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一大半的命都丢了,但拳头还紧紧的握着,那是她唯一可以无声表达反抗的方式。
他轻轻的掰开了她的手指,她的掌心血迹斑驳,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心里掠过了一阵痉挛,虽然十分的恼火,十分的郁闷,但还是下去,拿来了药箱。
给她涂上碘酒后,贴上了大创可贴。
然后,他拿起指甲剪,把她的手指头上多余的、恼人的指甲全部剪掉磨平了。
景晓萌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陆皓阳没有像从前一样消失,就躺在她的身旁,微眯眼睛盯着她,目光阴暗且深沉。像是担心自己一闭上眼睛,她就再次从眼皮子底下逃跑。
“我已经跟爹地说好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别墅,暂时不回庄园。”他双手托住后脑勺,慵懒而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看了下自己被他“修整”过的手,没有说话,不回去也好,不用见到杜若玲那张烦人的脸。
不过,虽然看不到,但她可以想象的到,她的离开带给她的喜悦并不会太大,因为还有马雪婷虎视眈眈,正妻的位置依然轮不到她。
沉默半晌之后,她费力的坐了起来,“把你的律师借我用一下。”
她还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表情又添了几分阴沉,似乎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但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