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太子妃来了。”
此时的任夫人面露疲惫,任承志高烧她照顾了一夜,听到外头婢女的动静,霍然起身。
别是任慈又弄了幺蛾子吧!
她眉头紧锁,已是头疼至极。
老爷如今这样,她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女儿。
也不敢管了。
更何况,过些时日,儿子又要从学堂回来了。母子多月未见,她总要举办一场接风宴。
她希望任慈在柴房听话些,殿下和太子妃总不可能要她性命。
婢女从外头跑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有小姐,小姐也回来了。”
任夫人心乱如麻,连忙亲自去迎接。
她穿着还是昨日的衣裳,衣摆上还留着药渍,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而这时,任慈朝她奔去。
“娘!”
任慈哭着道:“娘,女儿真是吓坏了。”
见慕梓寒走得慢,这会儿落后一截,她撩开被捆绑出淤痕的手腕给任夫人看。
怕慕梓寒听见,她说的声音很低。
“她实在太过分了!”
“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我昨儿一路被绑回来,实在丢死人了!”
她多么要面子啊。
想到这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泣不成声。
喜公公目睹这一幕,似笑非笑:“不过是请任小姐去隔壁做客,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上了?快把眼泪擦擦,可别水漫金山了,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如何受欺负了。”
慕梓寒闻眸色温柔,语调也是一惯来的轻软:“母女相见,总是感人的。”
任夫人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实在不知慕梓寒到底什么意思。
她一把捂住任慈的嘴,生怕她又说些什么。然后试探道?
“太子妃进屋喝杯茶?”
慕梓寒将这边的布置扫视一圈,竟丝毫不比知府府邸差分毫。
“人本宫毫发无伤的送回来了,夫人不妨检查检查,免得回头要是出了什么事,赖到本宫头上。”
任夫人:“您说笑了,这孩子可不是好好的。”
慕梓寒应了一声:“喜公公,走吧。”
见她转身带着人往外走。
任慈就哭着道:“娘,我名声是不是坏了,我还没定亲呢。”
回答她的不是任夫人,是停下脚步的慕梓寒。
“这点任小姐放心,你的姻缘也快来了。”
“瞧我差点都忘了,殿下吩咐过,遇见夫人一定要给夫人道声喜,任小姐的婚事你和任大人不必愁。荣安侯世子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在来的路上了。”
“任家得操办喜事了。”
这几句话,卷起千层浪。
任慈不太满意。
她觉得童侦是二婚,配不上他。若是周璟休了慕梓寒娶她,她定是愿意的。
任夫人:??
荣安侯世子童侦?
那个名声有点臭,作风不太行,为了小妾气走原配的混账?
心里这么想着,她却面上一喜。
有这么一个亲家,何愁老爷没法升迁,儿子日后没人提携?
慕梓寒继续朝外走,她依稀听到任夫人的嗓音。
“这……这可真是大喜事,回头你爹醒来,他自也是高兴的。”
“当初我怀你时,就有云游的道士指着娘的肚子,说你是个有福气的。果然不假。”
“荣安侯世子妃,说出去都让人艳羡。孩子,你这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何况这还是殿下保媒!”
关女儿一晚上算什么,让他们夫妻跪了这么久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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