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味道确实不错,毕竟火候什么的,都是妈妈和姐姐控制的。
但她就是想让李晓凤明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就梵林这疑心病,哪怕亲子鉴定摆在他面前,他可能都会以为那是伪造的。
“你们吃吧,我去睡觉了。”梵冷莫兴致缺缺的放下筷子,去了里屋炕上。
过了一会儿,李晓凤进来了。
“闺女,别跟你爸计较,他这人就那样,不喝酒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
“他上次打我的时候可没喝酒。”
李晓凤被噎了一下,也有些不耐烦,“你这孩子,他是你亲爸,打你两次你还能跟他断绝关系啊?”
“不可以吗?”梵冷莫反问。
“可以个屁!”李晓凤气急败坏,“你跟他断绝关系,以后让我自己养活你们姐俩啊?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梵冷莫叹息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她。
“你瞅你这孩子,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也不知道随谁!”李晓凤泄愤似的拍了拍枕头。
“妈,你别说妹妹了。”杨莫莉忽然出声。
李晓凤白了她一眼。
杨莫莉帮妹妹掖好被子,“没有谁的心是能在一秒内瞬间结冰的,都是日积月累变凉的。”
李晓凤动作一顿,但没有说什么,闭上灯就睡觉了。
第二天,李晓凤和梵林出门后,梵冷莫缓缓睁开眼睛,穿上衣服去了炎涛那里。
炎涛还没起床,名师出高徒,换种理解方式就是,他比梵冷莫还懒。
梵冷莫闷闷不乐的在院子里扎马步,不去想昨天的事情。
九点多钟,炎涛光着膀子,下面穿着大花裤衩,睡眼惺忪的推门出来。
梵冷莫扭头看了他一眼。
呦呵!八块腹肌!
“丫头,怎么了?”他一眼就看出来梵冷莫不开心。
梵冷莫没说话,嘿嘿哈哈的打拳。
炎涛套上一件大背心,背着手指导她。
直到太阳高照,气温达到顶峰,她才满头大汗的停下来,钻进炎涛搭建的阴堋里,
“快!师父!给我来口冰阔乐,我要中暑了!”
炎涛嗤笑一声,给她倒了杯茶。
这茶清凉解渴,梵冷莫喝完瞬间满血复活,躺在一旁的小号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
“丫头,昨天是你生日?”炎涛问。
修真者的听觉十分灵敏,昨天梵家的对话他隐约听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