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色馋得要命。每当看到她,他的目光就离不开她的身子,特别是俊俏的脸蛋和饱满的波浪。如果郭凤平处于昏迷状态,他要跟她亲热一翻后,才弄她去医院抢救。
没想到他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看见雷小波和郭凤平的踏板车开过来。他只好悻悻然地回,回到家里才听说雷小波跳到水库里救了一个小孩。
第二天清晨,谢洪飞又打电话给他,说雷小波发高烧被抬到医院里抢救去了。要是能把他热死,那就是天助我也。可是天不作美,过了几天,县电视新闻里竟然出现了采访雷小波在病床上的镜头。雷小波尽管躺在病床上,但他谈吐不俗,气色不错,形象很好。谢洪飞看到后,心里一阵刺痛,不住地摇头叹息。
难道真的天要绝我?谢洪飞想来想去不死心,今天一早就让柏永兵来周玉香家探听虚实。据说雷小波生病住院期间,都是周玉香伺候他的,他就想,这个小子是不是真的被风流好色的周玉香吃了去呢?小芹的猜测和怀疑,不是没有根据,完全有这个可能。
柏永兵得到指示后,就拎了一只从山沟里捉到的乌龟,骑着摩托车朝周玉香家驶来。没想到他沿路碰到好几个自发地去探视雷小波的村民,他就混在他们中间一起走了过来。
现在,柏永兵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周玉香家的堂屋门口,异常热情地对站在堂屋里的雷小波说:“雷助理,你是我们村里的大英雄,我代表我们一组全体村民来看望你。”
说着把手里的一只塑料袋往上拎了拎,说:“这是我前天在山沟里捉到的一只乌龟,营养很好的,哈哈,给你补补身子。”
乌龟在民间有绿帽子的象征意义。柏永兵这样一说,雷小波就心虚地想,这个人给我送乌龟,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意义啊?他忽然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一想就起过来了。
他一拍脑袋,对柏永兵说:“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天在村委会门前偷看过我们吗?你叫什么名字?”
柏永兵一愣,但马上笑着说:“对,对,我是第一村民组组长柏永兵。”笑得有些尴尬。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心情,他又说:“雷助理,村里的路什么时候开始修啊?到时,让我们去工地做些小工,也让我们挣几个苦钱。”
雷小波说:“好的,到时我帮你跟垫资做的施工队介绍一下。我想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他们反正要人的。”柏永兵虚伪地笑着说:“那就谢谢雷助理了。”
雷小波对站在场院上的乡亲说:“乡亲们,我的身体很好,你们的情我领了,但东西都得拿回去。柏永兵,你把乌龟拿回去,不要放在这里,省得我给你送回家了。”
柏永兵有些难堪地讪笑着,不肯立刻就走。他先是在堂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到东西两间房的门口往里看了看,转身问雷小波:“雷助理,你住哪间屋?”
雷小波装作没听见,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时候,有七八个乡亲都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他们。周玉香在场院上跟几个乡亲讨近乎,回避着好事之人可能要问这问那的尴尬。
柏永兵的眼睛很厉害,他一眼就发现了一个他想捕捉的秘密,便不怀好意思地大声叫起来:“啊,雷助理,你昨晚住在西屋里的?这不是林书记女儿的闺房吗?林书记不在,他女儿也不大,你们。”
说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去看场院上的周玉香。这个以前镇棉纺厂有名的厂花,风流多情的美人即使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也是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凹陷的地方凹陷,身材依然挺拔苗条,肌肤还是那么白净而富有弹性。要是能给我搞她一下,我一夜搞她三次也不过瘾。
流氓的思想就是流氓。雷小波这小子的艳福不浅啊,这么好的一块美肉晃在面前,他真的就有没有吃吗?还有更年轻俏丽的郭凤平,他们两人一直腻在一起,难道就不动情吗?
柏永兵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乡亲们当中引起了震动。他们先是一怔,继而停止说话,整个院子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
场院上的周玉香吓了一跳,她的脸热辣辣地烧起来,不敢回过头来看堂屋里的雷小波和乡亲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