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第162章 针锋相对【求订阅】

凡尔赛的！哦，你们可能还不明白凡尔赛是什么意思。就是来炫耀的，来下战书的！我严重怀疑，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在研究CCA的事情了。我早就说过，研发CCA，是我们的机密！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１

    唐玉霞摆摆手，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可以办这个培训学校。我的意思是问你，你要是私人办校，那你就得出钱租下那片教学楼，那肯定会很贵。你要是走公办的路子，那我可以帮你协调，暂时将那片教学楼借调给你们使用。”

    唐玉霞说那我得帮你看看。

    商业局的机房和局域网已经组建完成，信息科平时的工作，就是维护机房和局里的电脑。

    汪丽丽和张洁答应一声，赶紧拿抹布过来搞卫生。

    楼高和齐整是福利房的最大特征。

    李云海早就习惯了，也不着急。

    唐玉霞陷入了沉思，然后说道：“场地的话，倒有一个很合适的地方。你兴办的这所学校，你是打算做为盈利性质的呢？还是想做为公办性质的？”

    刘杰倒是一愕。

    不过便宜是真的便宜。

    众人当然明白，一齐说道：“去他玛的１

    唐玉霞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和小芝商量好的吧？你俩还没有结婚呢，就想着分新房了？”

    1984年底，西州开展了住房制度改革，在住宅建设中首次引进了商品房概念。

    虚伪的人，只顾小礼，却失大体！

    唐玉霞看着齐天成那瞠目结舌的模样，异常的畅快，笑着说道：“齐局，我说过了，一个人做没做事，不能只看他守没守在办公室。信息科的工作比较特殊，需要采集更广泛的数据。这也正好说明，李云海同志琢磨的是事业，而不是琢磨职位；他琢磨的是自己，而没有琢磨别人；琢磨的是今后，而不是琢磨过去。”

    李云海嗯了一声，说有这个想法，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谢谢阿姨１

    “李先生，全球范围内，只有两家CCA的供应商。其他地区，都无法生产出这种产品，我们赚的是科技附加值。米国人的科技那么发达，那么厉害，他们也曾经投入了巨资进行研发，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李云海也有些心动，笑道：“话是这么说，能不能轮到我呢？”

    “那得看你对我好不好。”

    三吨CCA，价值300万，能打八五折，可以节省45万块钱，还算不错。

    唐玉霞问什么办法？你说吧，能帮的，我肯定帮你。

    一块钱就能住上50平方米的大房子，对当时的李云海来说，无疑是一种幸福。

    他在店里转了一圈，把汪丽丽和张洁喊了过来：“这些机器每天都要擦一擦啊，不要用水，就用干抹布，把上面的灰尘扫一扫，不然客户进来看到，样机这么脏，别人怎么想？”

    唐玉霞从他手里接过材料，说道：“我们商业局负责各类物资的采购和分配。这是省署责成我们商业局做的一个调查工作，怎么了，齐局有不同意见？”

    李云海三人来到一家百货商店，这也是商业局下属的单位。

    唐玉霞说，湘江师范学校搬到了黑石渡那边，原有的校址空了出来。

    现在的房子虽然便宜，但也小，都是小户型，40平方米、60平方米，而且布局也不合理，升值空间极低。

    秋野千里不想伤了买卖的和气，影响公司赚钱，说道：“李先生，我们是来做生意的，请你认真考虑我们的产品。我们就在香江，这名片上面有我们的联系方式，你可以随时找我们订货。打扰了，再见。”

    没想到这些东洋人推销产品如此不遗余力，为了打开内地的市场，一听说有人开了耗材店，马上就跑过来洽谈生意。

    李云海正准备回家做饭吃，看到店里走进来三个人。

    秋野千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我们这次到大陆来，先去看了珠海，那边的发展稍微好一点，但也就那样。西州！嗯，西州，这个地方，我很有记忆！我常听我的父亲说起这座英雄的城市，几十年以前，我父亲所在的队伍，在西州遭受了最强有力的反击！不过嘛，这里后来还是被夷为了平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及那段往事，我也不想伤害我们之间的友好感情。”

    林芝说这么大的省城，总能找到合适的场所。

    和其他人一样，小胡子听说李云海就是这里的经理，也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形，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李经理，你好，我是秋野千里。”

    城市的房子数量有限，不是每家都能分到，得通过打分从高到低排序，这次没轮到就得等下一次。当时打分是根据工龄、年纪、居住人口辈数、家庭成员数、工作成绩等指标来考核的。

    吴彩艳笑着问道：“会长，办什么事？”

    “我们公司暂时还没有到大陆设立分公司，不过有此打算。我们在香江有分公司，从香江发货过来也很快速。”

    李云海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脑瓜子还是很灵活的。

    电脑室的工作还是不变，上面交待什么，电脑室就做什么。

    两人又恩爱了起来。

    李云海哈哈笑道：“阿姨，其实都差不多，我反正就是卖办公设备。1982年，我国律法修正案正式认可个体经济和社会力量办学的合法地位，民办学校也算是合法化了。事实上，我国私人办学，可以追溯到几千年以前的私塾。孔子在家乡开办的私学即是私塾，孔子是第一个有名的大塾师。今年十月份召开的十二届三中全会，又确立了私有经济的地位，我想，以省个协的名义办电脑学校，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唐玉霞深以为然，说道：“各个单位都存在资金不足的情况，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李云海要开耗材厂，必然离不开CCA，在自有产品研制成功之前，他只有这两个选择。

    李云海心里的火气，腾腾的在冒！

    李云海说好，我这就去跑一趟。

    李云海一听对方说话，便知道这人的确是东洋人。

    他俩一直跳，不用换舞伴。

    吴彩艳和刘杰都有自行车，但他们都笑着说要坐李云海的摩托车。

    “好，请吩咐。”

    分房子的话，林芝不提还好，提了以后，李云海就记在心间。

    吴彩艳啊了一声，说道：“这倒是好事！可是为什么要开到西长街那边呢？开到中山路三角花园这边来多好？三角花园本来就是一个夜市，如果再把周边开发出来，那整条街都是灯光夜市了１

    个体户平时都是各自为政，个协的存在，给了他们一个反映民心和需求的上传下达的场所。

    李云海点头称是：“大中专院校尚且如此，中小学就更不用说了。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可不能只是一句空谈啊！没有计算机，娃娃们上哪里摸计算机？连计算机都没有机会摸，又怎么上机，怎么学习计算机技术？”

    玛的！

    唐玉霞问，你们省个协才收集那么一点资金，平时办公用都够呛，哪里还有钱购买计算机开学校？

    “云海，你现在是科级干部，可以分房子了。”林芝手撑着下巴，用手轻轻抚过李云海的心口，说道，“科级干部可以分到一套50平方米的二居室呢１

    李云海摇头道：“这是西州市里的规划，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李云海和林芝买了票进去，跳了一个小时。

    “林芝，那你帮我问问阿姨，看看能不能给我分一套房子。然后你也搬出来，我们住一起得了。”

    离开化工研究院后，李云海骑车来到商业局。

    晚上吃过饭，林芝问道：“我听妈妈说，你要开电脑培训学校？”

    “还行喽！应该可以更好吧？”

    他又走访了其他几家商业局下属的单位，都是这样的说词。

    “云海１林芝清脆的喊声在门口传来，“你们还没有下班呢？刚才我好像看到有几个东洋人。”

    李云海曾经到一个还在建的商品房小区去问过，最小的房子，只要3000块钱就可以买到。

    吴彩艳和王斌都在里面值班，看到会长，都笑着打招呼。

    这天，他来到省化工研究院，查看研究的进展情况。

    两人跳出了一身汗，这才回家。

    秋野千里阴沉着脸，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说道：“李先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们的CCA卖得贵，是因为我们前期的研发，投入了你想象不到的成本。其实我们赚的是微利啊！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收回成本。”

    李云海哦了一声，问是哪里的教学楼？

    于是他问道，你们给我的优惠价格是多少？

    林芝笑道：“没有吃啊！这不来陪你一起吃呢！去外面吃？还是在家里做？”

    李云海心念一动，说道：“能不能我出钱买下来呢？也行啊！只要有房子。”

    “多开一条夜市街，这是多好的事情！我一定支持１

    全市有好几个商品房在建，不过都是比较偏远的地方，在杨家山、树木岭一带。

    唐玉霞微一沉吟，说道：“我们单位是有福利分房的，只不过你的资历太浅了，我现在若是给你分房，怕有人说闲话。”

    改革开放以后，来我国旅游、投资、工作的外国人日益多了起来。

    西长街白天就是菜市常

    店里没有开单。

    刘杰笑道：“我知道，西长街的对面，就是下河街，下河街那边虽然没有夜市，但白天摆摊的人特别多，这些人都住在附近，晚上就正好到西长街来摆摊，我估计西州市方面是这样考虑的。”

    他越说越生气，手臂不停的挥舞，到最后简直就是声色俱厉！

    李云海用力一巴掌，拍在讲台上，说道：“他打着假哈哈，说我们西州是英雄城市，可惜的是，几十年前被一场大火给毁了！你们都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吧？”

    李云海说，那就请阿姨多费心，帮我留意留意，我们自己也找一找，最好是主城区的，临街的房子，这样交通方便一些，因为大多数孩子连自行车也没有，只能乘坐市区公交车来往。

    李云海说计算机的事情好办，我来提供，相当于是我个人的投资，从学费、上机费用里赚回来就行。

    李云海掏出名片，递了上去，不卑不亢的说道：“你好，我就是这里的经理，我叫李云海。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云海心里的那股傲然之气，油然而生。

    他微一沉吟，问道：“秋野先生，你们在大陆有没有设立分公司？”

    让他失望了。

    这个年代的人，精神面貌与后世不同，他们奋发昂扬，有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情怀。他们希望国家崛起，希望民族复兴，也愿意为此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

    齐天成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涨红了脸说道：“不不不，我没意见，就是这么一问。既然李云海同志一直在做事，也做出了成绩，我收回之前的质疑１

    李云海带着刘杰下了楼，到省个协办公室里来。

    秋野千里说，他们东方化学公司的CCA，是全球领先的产品，远胜于其他同行，又说如果李云海现在订购CCA，可以给予适当的优惠。

    李云海讪然笑道：“阿姨，多谢你帮我说话，不然今天真的要被齐局开涮了。”

    李云海轻轻一笑：“各个机关单位，企事业、学校，每年都有经费，只不过他们都不把经费放到购买计算机这一项来。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视。计算机贵吗？的确很贵。但也可以购买二手计算机，4000块钱一台，一个机房50台计算机，也不过20万，哪个单位拿不出来吗？即便是城区的中小学校，也完全拿得出来１

    李云海挥了挥手：“不想再说。走吧，我们回家做饭吃。你还没有吃饭吧？”

    可是这个时代的房子都极为窄小，往往一家人就睡两个房间，不过20多个平方米，老人一间，大人一间，儿女只能打地铺，吃饭睡觉，晚上起夜，都在这个空间里完成。

    因此，他觉得河西太远，问唐玉霞，能不能在河东这边找到合适的场地。

    林芝轻轻打了他一下：“找我妈说去啊！你是她单位的１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这样也行了！等我们到了结婚年龄，我就嫁给你１

    不过都是沿海城市比较多，在西州街面上，李云海很少见到外国人。

    百货商店的负责人振振有词的说道：“李科长，这事你不能怪我们，你想啊，我们百货商店，晚上要营业到九点半钟，他们夜市一来，把门口一条街全堵了。你看外面这条街，总共才多宽？白天被卖菜的堵，晚上还要被摆摊的堵？我们城北百货公司还做不做买卖了？”

    他回到办公室，把刘杰喊上：“刘杰，我们出去办事。”

    他虽然组织了一个80人的科研团队在研发新型的CCA，但能不能成功，多久能研发出来，这都是未知之数。

    这场几分钟的演讲，极其富有煽情能力！

    80个科研人员，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李云海走上前，问道：“你们好，欢迎光临四海商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李云海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了个短会。

    各个大学拥有多少台计算机，人均计算机拥有量有多少？

    西州的房价，直到2010年以后才有大幅的增长，但后来又得到了有效的调控，房子只住不炒，成了全国房价最低的省会城市。

    李云海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复心情。

    唐玉霞挥了挥手：“行了，别酸了，你不说得这么可怜，我也会为你们谋划的。”

    她沉思片刻，说道：“照你这个报告来看，我们省里的计算机普及率，还远远不足１

    一般的职工家庭，两口子的工资加在一起，每个月才100元左右，还要顾一家老小的开支。3000块钱一套的房子，对他们来说无疑于是天价，想都不敢想。

    西州的私房交易从1979年就放宽了，但李云海去房交所外面的墙面上看了看交易信息，并没有找到中意的房子。

    李云海有的是钱，想买房子是分分钟的事，但一定要挑对了地方买。

    “哦，我现在对你还不够好啊？”

    东洋的两家公司，切断了CCA的发展空间，树立起高高的技术壁垒，别人就算想研发，也绕不过他们的专利，他们利用领先的优势，死死的卡住CCA的研发脖子，大肆搜刮全球的钱财。

    这样的房子，对李云海来说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住在现在这里方便。

    “好，我知道了。我的耗材厂，还在建设当中，要几个月以后才能投产。到时我们再联系你。不过，你们的CCA也太贵了！原材料是我国进口的，你们调合一下，就要卖千万倍的价格！你们赚的太多了。”

    “对了，有个事，得交给你去做。”

    林芝和他在一起几个月了，不再像初时那般羞涩。

    李云海一想，人家说的还真在理。

    对方也提出了解决方法：“如果一定要让夜市街开在这里，我们也同意，请找一个好地方，把我们单位迁走吧１

    李云海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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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