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拿什么和资本家兑换
“叩叩”短促有礼节的敲门声。
林思晗听到敲门声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半跳着去开门。
“小姐,你要的瘦肉粥。”
“啊哦,谢谢。”林思晗疑惑地接过托盘,想着自己没要过粥啊。
关上门,林思晗半跳着去卫生间,“你要了粥吗?”
“嗯。”沈亦白拿着拧干水的热毛巾出来,看到光着脚的林思晗皱眉,“你……”
“我什么?”林思晗倾下身体,弯了眉眼。
沈亦白没说话,直接捞过林思晗,把她重新抱到床上,“把粥喝了。”捏过林思晗细幼的脚踝,敷上热毛巾。
林思晗下意识缩了一下脚。
沈亦白瞥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下拉。
夜深,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复古的欧式小壁灯,小壁灯虚虚地在床头笼罩出一团明暖的光。
林思晗的身子一半在明暖的光团中一半在黑暗中,而沈亦白则完全隐在黑暗中。一场晚宴下来,他纯黑色的西服还是一点儿褶皱都没有。领带被抽掉,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借着明暖的虚光,隐约可以见到隐在黑暗中的他喉结的形状,以及深而分明的锁骨。
在沈亦白审视的目光下,林思晗别过眼,捧着瓷碗乖乖地喝了一大口粥。
一口粥下去。
“烫啊。”林思晗坐在干净的床上,滚热的粥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眼眶中泪花聚集,好不容易咽下去,眼眶都红了。
瘦肉粥起锅的时候淋了香油,一层薄薄的油飘在浓稠的粥上使得热气冒不出来,看上去一点儿都不烫。
沈亦白:“……”
放下她的脚踝,起身走到餐桌前倒了半杯冰水,沈亦白拿着玻璃杯看着还在嘶气的林思晗,嘴角的弧度又拉下了点。
“一定要闹别扭吗?”林思晗仰头。
明暖的灯光下,她整个人柔和的不可思议。披散着到腰际的长发,发尾随着她的小动作而微微晃动着。巴掌大的脸,眼尾染上一抹轻红,显得楚楚可怜。
“没有。”沈亦白否认。
把玻璃杯递给林思晗,沈亦白重新在床边坐下,捏过林思晗的脚踝力隔着热毛巾力度适中的揉捏着。
房间里气氛沉默。
林思晗没喝那杯水,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后就定定地看着给她按摩的沈亦白出神。她知道沈亦白在别扭,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哄别扭的沈亦白。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过经验,从在一起以来就和小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倒也没有闹过别扭。
今晚被记者堵在会馆门口,她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自己比他跳得更快的心跳。
她怂了,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个时机和他一起参加慈善晚宴。
他抱着她,身边是各式各样地话筒,面前是工作着的摄像机。对于记者的提问,他保持缄默。最后在助理的帮助下,两人才得以脱身。
一上车,他就脱了她的高跟鞋,不顾司机震惊的目光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按揉着缓解双脚的酸痛。
在这样的气氛上,沉浸在后悔害怕失去情绪中的林思晗突然问他:“沈亦白,万一你爷爷以后不同意要你和我分手怎么办?”
当时沈亦白就加重了给她揉捏脚踝的力度,一言不发。
她话出口,心就沉了下。果然从会馆到酒店的路上,他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记得以前她和许笙笙来帝都玩,那天在庙里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动了怒,也是和现在一样的表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唇线下拉,一言不发。
脚背上重物撤去热度散开。沈亦白甩了毛巾,想起身却被林思晗拉住衣角。
“沈亦白。”顿了下,林思晗拿出高考写语文作文力求又快又准的语言能力,迅速组织好语言,“我错了,你别不说话好不好?”
“你一不说话我就很慌。我知道我说那样的话很过分,可是你这样,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
“林思晗。”沈亦白打断她,中指挑起她的下巴,抬高,眼神带了狠厉,在她耳边徐徐说道:“我再说一次,最后一次。我们两个人的事和沈立国没有任何关系。你是我的。”
“至于分手。除非是你先和我提,提之前还请你先想好怎么死。”
沈亦白的声音在耳边,又轻又飘。
“那你别闹别扭好不好?”林思晗搭在床单上的手收紧。
“没有。”
“……”
好气哦,这个人。能不能坦诚点。她的错,是她的错。
“那你叫声宝贝儿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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