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眸一凝,冷哼一声,手臂一震,将火球掷向悬崖边的藤条。
藤条本就干燥,见火就着,不一会,一大片藤条化为灰烬,这样一来,平凡人若是想要越过悬崖几乎是难如登天,甚至是不可能的。
“老子说走就走,我看谁能阻我!”莫长风在三千将士的震惊中,在荣阳太守的震惊中,在呼啸的北风中,仰天狂笑,转身离开。
“你这鸟毛狂个鸟劲,且吃洒家一斧!”右先锋郑啸天看到莫长风就要离开,而且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态离开,再想想自己上万大军竟然还没能将其奈何,心里很是不爽,更要命的是,这事太过丢人,以后如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本就豪放的他再也忍不住心态的怒火,抡起手中的大板斧,使劲一抛,一抛之下大板斧呼啸着向莫长风离去的身影狠狠砍去,大板斧速度很快,很急!细听之下,大板斧因为与空气摩擦而有“嗡嗡”之声传出,转眼间就到了莫长风身后。
“咦!你他娘的还没完没了了是吧?”莫长风听到郑啸天的声音,灵力运转之下,又察得大板斧劈来,前行的脚步一顿,猛地转身,右手向前一伸,抓住飞来的大板斧,让其顺着身周转了一圈,然后眼神一狠,对着郑啸天一斧掷去!然后,看都不看结果,哼着小曲,向着前方道路迈步而去。
斧飞,斧落,斧沾血;脑开,脑流,脑纷飞!
血洒,血流,血飞扬;震惊,震惊,再震惊!
在场的诸位将士谁没有经历过生死,谁没有看到过血腥,谁没有遇到过强大的敌人,可是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也将是此生唯一的一次。他们震惊了,他们害怕了,他们永远记住了那个身着玄色布衫的平凡少年,以至于日后告老还乡给儿孙们讲故事的时候,他们依然是脸上带着恐惧,带着狂热,将这件事情讲的不厌其烦。
“太守大人,我们还要继续追下去吗?”军中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出,男子一身文士打扮,显然是个谋士,男子出现后,向着荣阳太守一作揖,面带询问之色说道。
“此子机智果断,胆大妄为,心狠手辣,倒也是个人物!”荣阳太守盯着莫长风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微微一叹,合起手中的折扇,轻轻说道:“星彩小姐交代过,如若这样他还能跑了,便是天命使然,不可强求。我们撤兵吧!”
中年文士听后,向着身后的几位副将使了个眼色,副将们会意,鸣金收兵而去。
再说莫长风顺着大路一路走去,哼着小曲,心情很是惬意,暗暗说道:“能够逃脱别人的掌控,重新握着自己的命运,这种感觉真好!”
“星彩,你不是很聪明绝顶吗?你不是智计惊天吗?你倒是抓住莫某啊!”莫长风疏狂一笑,幽静的眸子紧紧盯着天际之边的夕阳,此时的蓝天还是那么蓝,北风还是那么凛冽,白云却变得异常可爱,可爱的让人心情舒畅,夕阳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突然,天籁般的丝丝琴音传来······
“咕噜噜·····”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出,莫长风眉头一皱,揉了揉肚子,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喃喃道:“中午没有吃饭,又闹腾了这么一天,真他娘的饿得难受!罢了!罢了!先去找户人家,喝口水,吃点东西再说。”
莫长风循着琴音的方向望去,一座别致的山间小院出现在眼前,小院清新别致,很有一番情趣。莫长风看到门虚掩着,没有关紧,也不犹豫,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有人吗?”
莫长风推门进入小院,一边向里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景物,小院内种着数棵桃树,桃花盛开,片片桃红坠落。
其中一颗桃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旁边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身着粉红略紫罗烟纱,淡蓝刺花锦衣衬里,头戴几朵浅色素雅玉兰花,肌肤洁白如无瑕之璧,明眸清澈洞穿春风秋月,细手纤纤似雪白葱根,三千青丝分出数缕分别挽在左右,轻佻细末抚琴坐,低眉颔首温柔中;另一个肌如凝脂,眉如墨画,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衣裙,中间用一根柔绳束起,墨玉般的青丝自然的垂至腰间,勾勒出勾人心魄的绝妙身材,静静站在一边。
“星彩!”
莫长风看到女子的瞬间,目露骇然,猛然转身,拔腿就跑,毫不犹豫,只听得身后星彩空灵的声音传来:“怎么?我亲自来抓你,你还想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