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是软骨头!”毛承禄很硬气地敲警钟。
“你个死囚还有什么价值?有什么秘密?你以为自己是武林宝贝特招人待见啊?”毛仲忍不住又笑,先前的一些郁闷一扫而空。
“宝贝?”
“对,你就是宝贝,活的宝贝,简称活宝,哈哈哈,古董版本,货真价实的卖国贼!如假包换!怎么,垃圾还不服气?小心你毛爷爷把你破脑袋当足球踢!”毛仲的嘴巴,对待坏人从来不客气的。
“古董?足球?”后者再一次做孜孜不倦的好学生状。
毛仲突然觉得寂寞,和古代人聊天,真是费劲儿。“一日是多久?”
“嗯?一日不是一天?”
“哈哈,你爹真牛叉。就这样把你给揍出来了,I服了you。”
毛承禄这才发觉自己又上当了,气得在那边凶狠地撞柱石:“老子要杀了你,毛仲,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要是出去,一定将你大卸八块儿!千刀万剐!”
“老子就是给吓唬大的。”
毛仲的双手在后面捆绑得结结实实,手指触及,可知是极为坚韧的老牛皮制作,想要挣脱很难,双腿用铁链条勾着,走起路来和死刑犯一样艰难困苦。考虑到亵渎美少(女)的无耻,他也不准备弄开羁绊逃生。只是,这监狱里的空气和饥荒一起袭来,绝对不是滋味,不甘心和卖国贼为伍的他很快觉得寻毛承禄的开心也没有意思,就闷闷地睡觉,又睡了大约半个小时,愤愤不平地站起来大声对外面喊:“饿死人了,饿死了,人都饿死光了!”
好久,才有一名士兵漫不经心地挎了一把腰刀进来,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茬儿:“嚷什么嚷?饿死了干净!瞧你个傻十三,连陈老将的闺女,陈小将军都敢上?找死。”
毛承禄一听就蹿起来,很八卦地问:“真的?他上了陈继盛的闺女?日,上了几回?怎么上的?在哪里?”
毛仲气坏了:“喂,你个狗仔队怎样当的?老子什么时候上了陈小将军?”
那士兵邪恶地打量着毛仲:“你十三的到底上了没有?”
“你大爷没有。只打了屁股。”
“对了,打人家时候用什么?手吧?嘿嘿,你用手把陈小将军的香喷喷的身体给上了!”
“滚蛋!流氓!”毛仲气得倒笑了。
“吃饭?等陈小将军的屁屁再痒了想起你,你就能吃了。最少五十记军棍大餐!”士兵冷嘲热讽着,咣一声关闭了房门,走了。
完了,这一辈子居然给饿死的!
毛仲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就累死在那个玛丽。莫尼卡的肚皮上。
牢房里,两个姓毛的仇敌无奈地倾听着外面人世间的珍贵声音,也一面*味十足地讨论几个问题。
毛承禄说:“喂,毛仲,爷敬你是个汉子,要不,你想办法逃了去,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以前的旧帐,一笔勾销。你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好个蛋!”
“喂,毛仲,我姓毛,你也姓毛,五百年前是一家,说不定你爹还是我们毛家的旧日家人,咱们是难兄弟啊,来,你给我说说,你们家的家世,”毛承禄很耐心地诱导着。
“滚,谁跟你破汉奸兄弟呀?老子姓毛都嫌寒硶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