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帮互助?”谢大婶子没好气道,“怕是我们去扶贫呢!”
谢大婶子还想说什么,眼尖瞟到有人进来,这才将嘴闭上。
那妇女进来之后,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屋内气氛的不对劲。
“谢大郎,我家那死鬼又开始在发疯了,你快帮我去看看!”
妇女一进门嘴上就开始不断的念叨,“你说的好好的种田不种,最近都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脑子也不灵光,以前来听我的话,最近怎么天天都在琢磨些我都不懂的东西!”
“谢大郎,你跟他是多年的好朋友,你可要劝劝他!再让他乱来,家里哪里还有钱啊!”
“行行行,春妹啊,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跟你过去看看。”
谢大郎一听这话,心底开始有些犯嘀咕,这谢老七平日里就是个傻乎乎,只会听杨春花,也就是眼前这位谢老七的婆娘,现在怎么有胆子敢不听呢?
心里嘀咕归心里嘀咕,谢大郎动作上还是很快,跟着杨春花就往外走。
在谢大郎即将离开家门的时候,似乎隐约听到身后谢大婶子一声冷哼。
谢大郎没有多想跟着杨春花就离开了。
等看不到这两人的人影之后,谢大婶子才慢吞吞的走到院子里,在看到院子里的两个人之后,突然间双眼一亮。
“谢居,你还在这里啊,正好,那你可以帮婶子个忙吗?”
谢大婶子瞧见谢居之后眼睛就一亮,“正好你们俩也可以在村子里走走,散散步。”
大魏王朝民风比较开放,虽然也讲究男女分明的,但是并没有防到病态的地步。
未婚男女订婚过后,一起见个面,说说话,或者一起上街买点东西都是没问题的。
只要别去那种人烟稀少,容易惹人误会,或者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其余的,大多都是可以的。
这也是谢大婶子会这么说的一个原因。
“你想走走吗?”谢居偏头询问顾谙的意见。
“可以啊。”顾谙道,“我之前也来过几次你们村子,但都没有时间逛逛。”
顾谙之前过来一般都是为了给人上门看诊,这才是第一次这么悠闲的姿态过来。
“嗯。”
两人按着谢大婶子的话,跟着前头的谢大伯还有杨春花前往杨春花的家里。
不知道是前面的人聊天聊得特别的起劲,还是后面的谢居喝顾谙态度太过于悠闲从容,以至于气前头的两个人一直没有发现后面的顾谙他们。
“这位婶子是哪家的?”
顾谙跟在谢居身边,吃了一路的瓜。
这位杨春花,是谢大伯一位堂弟的妻子。
谢大伯这位堂弟小时候因为高烧没有及时发现,后面治好了,但人却是有些傻乎乎的。
不过挺听话的,而且老实本分,干起农活来倒是挺麻利并且还不懂得偷懒。
后面家里人就给他说了门亲事,对象就是同样有些憨的杨春花,杨春花虽然有时候有些憨,但大致上还是比谢大伯这位堂弟要来得精明。
家中一向也就变成杨春花在做主,特别是在谢老七的双亲去世,杨春花生下一个儿子后,愈发的听从杨春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