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远,接着隔开一段距离,嘲笑般的看着她。
“冰,我的冰,我要冰,我热,我难受……”翻转着身子,那毛毯早已掉落,露出一身残破不堪的碎衣,玉洁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由此可以看出,刚才的那场是多么的激烈,多么的振奋人心。
“以后还逃离我身边吗?”
“以后还不听我解释吗?”
“以后还当着我的面调戏除我以外的男人吗?”
“以后还想躲起来偷听别人的秘密吗?”
“以后还想让我若兰溪的宝宝一出生就没有爹吗?”
“以后,以后,……太多的以后,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你不能再一次逃离我的身边,让我找不到。”若兰溪说道最后,似在哀求般,却又让人那么的深陷其中。
“我,我,我知道了……”范花慈不知道自己应下了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冰块没有要逃开她,只是调皮的陪她玩,只是想逗逗她。
“知道?你真的知道吗?如果你知道,就不会随随便便的写下休夫。”若兰溪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见到范花慈,多少就会语气冲。
“休休夫?”范花慈打着舌头学着鹦鹉说话。
她还是没有听不明白,休什么夫?为什么休夫?休谁?脑子里一片糊浆,她现在只要冰块,冰块很凉爽,能在很短时间让她舒服起来,想到那冰凉沁骨的凉意,范花慈就觉得全身舒服。
“小野猫?舒服吗?”若兰溪搂着她,搂着自个儿慢慢爬过来的宝贝。
“舒,舒服。”范花慈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
“那就紧紧抱住,因为等一下,会送你进入另一个天堂。”若兰溪嘴角的邪笑一直没有退怯过。
“天堂?那是哪?好玩吗?”范花慈偏着头很认真的想着。
“娘子,你不乖,老是三心二意,该罚……”若兰溪一把扛起范花慈,向那漂浮着层层紫色的纱帐后走去,至于纱帐内是怎样的一番勾魂体魄,没有人敢去偷看。
房门外,娇小的身影蜷缩在门槛旁身子微微颤动,似在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比不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为什么兰溪哥哥眼里只有那个人?灵儿越想,心就陷的越深。
从兰溪哥哥离开宴会,她就跟着来到了这里,而且她还看见,有人偷偷把箱子送进了兰溪哥哥的房间里,紧接着过了一小会,喝了几杯酒的若兰溪就来了。再后来,房里传来羞人的喘息。
她的心像被利器狠狠地刺了下去,她的脸像被人狠狠地扇了耳光。
那令人恶心的声音,都是那不男不女的人发出来的,她真不要脸。
捂着耳朵,想借由这样让那些那些声音不要在侵入她的耳朵。
“不……”一声凄戾的惨叫划破夜空的天际,让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众人都回过了神。
【又是一边睡,一边码!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