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若兰溪非常严肃,非常严肃的点头肯定,就差没割头颅洒热血以示自己话的信可度。
“算了,姑且信你。”
“娘子,你真好,我就知道娘子是信任我的。”一得到她的信任,若兰溪就像是得到释放的刑徒,不再是那被关在金丝笼的小鸟,快乐的围在范花慈身畔跳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我是不是看错你了?”现在的他,感觉很白痴,哪还有初次见面,那似水眸子里的那抹忧郁?有种错觉,那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娘子,我是因为你而快乐,如果你离开了我,那我的太阳也就没有,我会每天活在阴雨绵绵长满苔藓的日子里,屋里散发着阵阵霉臭。”若兰溪捧着心,非常悲婉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不听你胡扯了。”越听他扯下去,她怕自己的头会变成两个大。
“娘子,我怎么会是胡扯呢?”好看的俊美折皱在了一起,似水的眸子温柔不复,淡淡的忧郁袭满眼帘。
“娘子,为夫对你说的话,句句出自内心,发自肺腑,我敢向天发誓。我,若兰溪,对娘子范花慈是哦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真意,如有虚假,天打五雷轰。”无比真诚的对着老天爷发誓。
“好了,不用发那么毒的誓,我信你。”遇见他,摊上他,范花慈觉得她的生活整个都被他控制住了。
尤其看见他那虔诚无比的模样,范花慈不得不相信。
“娘子,真是太好了!我最爱娘子。”那一抹忧郁就如七月的天,很孩子气。
若兰溪跨前一步,把他最亲爱的娘子抱在了怀里,不意外,在她的颊边偷香了几个吻。
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颊边不意外绯红起来,又不能把他推开。
“咳咳咳……”范花慈轻咳了几声,好借以来掩饰颊边的羞涩。
“娘子感冒了吗?喉咙不舒服?”若兰溪紧张的询问,眸里染满了窃香成功的笑意。
“没有!相公,我们来定个口头协议。”终于要把要说的话说出口了,还真有点紧张,就怕他不答应。
“什么口头协议?”若兰溪颇为兴趣的反问,头埋在她的颈脖处闻着她身上那青草般的清香。
“我们同方不同床,可以吗?”她还没有准备好与他洞房的决定,心里总是揣着害怕。
“啥?”若兰溪像被雷劈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