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努力加油就行了。
程行紧接着又在下面写了一段话。
当一片嫩叶变青,当一朵红蕊绽情,当一颗细草破土,在夏季的南方出现一尊火红的神灵,他是华夏文明的祖先,是历经艰辛,帮万民尝尽百草而成药王的炎帝。
希望我们砥砺前行,在这炎热的夏天,都能像我们炽热的祖先一样,不惧艰险,终达彼岸。
写完那个标题之后,程行也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想到高考是在盛夏的六月,程行便想到了不惧艰难,尝尽百草的炎帝,他不只是华夏文明的祖先,还是掌管着南方和夏天的火神。
程行写完后收笔,道:“就剩下画了,明天你随便在旁边画两幅就行了。”
程行写的字只占用了黑板的中间位置,有在两旁空出位置,去给姜鹿溪去画。
“我现在就画。”姜鹿溪道。
姜鹿溪不是一个喜欢拖沓的人。
“明天再画吧,今天太晚了。”程行看着她道。
看着程行望过来的目光,姜鹿溪转移过了眼神,然后点头嗯了一声。
将黑板擦和粉笔拿回讲台,程行将屋里的灯给关了。
走出教室后,他又锁上了门。
夜空繁星点点,明月高悬。
今天的天气又很好。
“几点了?”程行问道。
程行手机没电了,他今天也没带手表。
“十点了。”姜鹿溪道。
晚自习放学后他们自习了一会儿,然后刚刚又画了一会儿黑板报。
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九点二十放的学,现在就到了十点。
“都十点了啊,那快些回家吧。”程行道。
虽然现在不太担心她的安全问题,但是十一点钟到家,程行担心她晚上的睡眠不够,她现在好不容易身体好了一些,程行可不想让她再回到以前。
现在她每天都精神奕奕的。
上课时再也没有犯过困过。
到了楼下,程行看着她道:“晚安。”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目送着程行远去,姜鹿溪回过头去了车棚。
周三的晚上,两人自习了一会儿,继续去画剩下的黑板报。
“你先回家就行了,就剩这些画了,我很快就能花完。”姜鹿溪对着程行说道。
“好了,别说废话了,快些画吧。”程行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教室,然后自己先回家。
“可以先走的。”姜鹿溪道。
“那昨天只需要写字,又不用你画画,伱怎么不先走呢?”程行问道。
“昨天我不知道不需要画画啊1姜鹿溪道。
“所以你这意思是,你要是知道你不用画画,你真的就会先走?”程行看着她问道。
“嗯嗯,肯定的啊1姜鹿溪转过了目光说道。
“别转头啊,转头干什么啊?不是很喜欢用眼睛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吗?这次怎么反倒是转过头不看了?”程行好笑地问道。
姜鹿溪闻言先是抿了抿嘴,然后恼怒地给了他一脚。
“好了,快画吧,你画可没我写着快,别又跟昨天那样弄到十一点再回去。”程行说道。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像昨天那样复习那么久。
他们这次只复习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来画黑板报了。
对于黑板报来说,主要的还是文字,画什么的,稍微画些东西点缀一下就行了,姜鹿溪上期黑板报画的就是几根泛青的树枝,以及一些翠绿的花草。
很快,姜鹿溪就将这期黑板报给画好了。
画画好了,那这期关于高考的黑板报,也就完成了。
“挺好,这样就算是成了。”程行笑道。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她离远些看了一眼,还是挺好的。
主要是程行写的不错。
“你的字怎么突然变这么好看了?”姜鹿溪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次的黑板报,要比之前程行三月份在黑板上写的字更要好看。
本来她的字是比程行好看很多的,但现在发现程行已经超过了自己。
“哪里是突然变好看的,早就很好看了。”程行笑道。
字都是需要练的。
最开始时因为许久没有接触过笔了,许多字甚至因为天天用电脑码字的原因,都已经只会看不会写了,而现在经过这大半年的书写,那些曾经丢失的东西,在渐渐地在一遍又一遍的熟练中给找回来,而找回来后,字自然也就变得好看了。
关上灯和门,两人回了家。
久晴大雾必雨,自上次清明节前后下了几场大雨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直到劳动节都没怎么下雨。
初夏的第一场雨,总算是在周四这天到达了。
程行打着伞来到了学校的车棚。
没过多久,便等到了披着雨衣骑车赶过来的姜鹿溪。
等她赶到之后,程行在她身上瞅了一圈,道:“还好,这一次没有在路上摔倒。”
“那次只是意外,又不是每次都会摔倒,我又没有那么笨。”姜鹿溪道。
上次是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路上有积水,当然,她当时之所以摔倒,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还是因为当时清明节刚过,因为许多人上地里上坟的原因,把踩到的泥土全都弄到了村子里的小路上,她骑车骑到上面,才栽倒的。
这次雨刚下时下的很小,到后面下大时,她都已经离开村子骑上了大道。
“笨不笨的没关系,只要没摔倒就行。”程行笑道。
“摔不摔倒没关系,笨就不行了,笨的话以后赚不到钱的。”姜鹿溪认真地说道。
“不是还有我吗?我能赚钱就够了。”程行道。
“我不靠男人的,而且我也……”
“我知道,不谈恋爱的嘛,不用每次都重复,到时候要真把你给追到了,你这些话每多说一次,就难圆一次。”程行道。
“追不到。”姜鹿溪抿嘴道。
“知道了,走吧,去教室。”程行打开了伞,然后说道。
姜鹿溪看了一下他的桑
“放心,这把伞没给陈青打过。”程行道:“上次在校外便利店买的那把伞被我妈拿去用了,这把伞是过年时我在老家买的一把桑”
“跟这些无关。”姜鹿溪道。
“就算是给她打过,我又不是不能打。”姜鹿溪皱了皱鼻子,然后说道:“伞是你的,肯定是你说了算,你不让我打,我才不能打,其它的都没什么关系的。”
“哦。”程行点了点头,然后道:“上次你拿回去的那把伞呢?明天要是再下雨,你拿回来我们打那个吧,这个伞总归是小了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