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厅没有特别,但是艾尔一行人来到二楼后,却深深觉得大厅还是有可看之处,哪怕是没有值得调查的地方,但总好过二楼的平凡。
一条宽阔得过份的走廊,八扇木门、八间宽阔的客房,还有一条通往三楼的楼梯和被窗帘遮起的窗户,这就是二楼的景象,连一幅基本的装饰点缀用的油画也没有,非常平凡,不,应是简朴才对。二楼如此,三楼、四楼也是如此,这三层客房楼层都没特别之处,不过到了五楼,情况有点变化。
与底下的楼层相比,五楼的房间少得可怜,仅有两间房,其中一间是主人房,而另一间应该是上等的客房。之所以会用“应该”是因为这间房很大、很宽敞,而且与其它拉起窗帘的昏暗房间不同,这一间房是四人巡视过的房间当中,唯一一间窗帘是用透光薄纱制成的,房内阳光充沛得很。
而另一个特别,是这间充满阳光的房间之中,除了一张有纱帐的金边大床和一张四抽屉式梳妆台外,就再没有其它家具,连椅子亦没半张,很难想象这间房的用途,要是用来招呼人,无疑是很失礼的行为。
房间虽然古怪,只是若说最特别的话,对伊莉雅和嘉芙来说,就莫过于他们想要前往六楼前经过的一幅大油画。
“在看什么?”这话是出自伊莉雅。
当她正要踏上往六楼楼梯前,她不经意回头一瞄。看到嘉芙就像中了定身的魔法,双脚钉在红色地地毯上,出神似的望着一幅挂在楼梯口旁边墙上的大油画。
“呃!唔----看油画。”嘉芙吓了一吓,但确认到出声的是伊莉雅后,她便收回目光。爱理不理的应答。
她爱理不理,伊莉雅也漠视她地冷淡,径自走到她身旁,想看看她看什么油画。五楼除了房间少之外,特别之处也莫过于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
这些油画内容不一,有人像、有风景,也有抽像,很难判定主人到底钟爱哪一类,而嘉芙现在所子的,正是风景一类。
“里面画的是湖呢!”
“嗯。”油画上绘的是一个蓝色小剥,湖边则是有花草树木,元素非常简单,要表达地意思也很简单。画者只是纯粹画一个宁静的湖而已,而这种意思也很实在地让人用视线感受出来。
“不知是谁画的呢?”伊莉雅喃喃地自问。
“这是杜帕”
“哇,艾尔!”
当两位女牧师看画看得出神时,冷不防艾尔的声音突然介入,两女是相同反应的吓得低呼一声,待转头看清是艾尔和洁西卡正看着自己二人,不禁对艾尔投以责怪视线,彷佛在说“你不要突然吓人。”
“我没有吓人,刚才不是问是谁画的吗?我只是想回答罢了。”艾尔接过她们的怪责视线。不服气的自辩。
“啊!”他吓不吓人不重要了,听见他的回答,伊莉雅出奇的跟嘉芙对望一眼,怪声道:“你知道这画是谁画地?”
她语气中的不信和讶异,连洁西卡这小阿也可以听出。
“嗯,这是杜帕文卡雷的画难道不知道吗?”
“嗄,杜帕当、当然不是!”向来不想给艾尔看轻、看笨,甚至想当一个能给予他支持的年长女性角色,是以伊莉雅最受不了艾尔这种反问。忍下心中的羞愧,红着脸撒谎。
“但刚才的样子好像很疑”
“、嗦,我只是奇怪你会知道这些事,我当然知道是谁画的!”预料到艾尔想说什么,伊莉雅就更觉得羞愧,尤其瞄到嘉芙正抿嘴窃笑。她双颊的红晕就更甚。不过也因此气势变得非常强悍,以不容艾尔存疑反驳的语气断定说着。
“怎、怎么又发蛮了呢?”艾尔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但心里倒没不满,反正这是习惯了地事。稍为愕然过后,他正色的响应着伊莉雅临时被逼出来的疑惑:“想在骑士或者上流社会的社交界留有名声,懂得看画会比较有利,而且也会跟人多点话题。”
他语毕好一会,伊莉雅和嘉芙都没有反应,但当过滤完他的话后,她们没有掩饰心中的震惊。
嘉芙奇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说你想在社交界打滚吧?”
看见两女的反应,艾尔彷佛如梦初醒,醒觉到好像说得太多,不过这醒觉也迟太多,瞧两位女牧师正在期待着自己会如何响应,他不认为自己能够回避。
“咳社交界嘛----曾、曾经有过那种想法,不过很早就放弃,我不适合那种生活,而且我对画也不在行又没兴趣,现在记得住的画家也没几个。”
他放弃在社交界打滚,两女是予以高度地认同,再有幻想力,她们亦难以想象艾尔参加聚餐或者派对的景况。
“你怎会有那种想法,对你来说太勉强了,那个世界不单局促虚伪,而且有很多阴险的阴谋,你绝对不能进入那种世界,会很危险的!”想到那个世界,伊莉雅是态度强硬的禁止艾尔“堕落。”
“还有很多邪恶的下流思想!”嘉芙为伊莉雅补充。
对于她俩地激动,艾尔和洁西卡都被吓了一下。
“所以说,我早就放弃了,哈哈”艾尔吃牵起嘴角,让表情轻松一些,不过勉强自己地结果,是一抹生硬的笑容。
漠视他地生硬笑容,两女很满意他放弃进入社交界的念头。
“不过这样说来。们是不是有过经验?”
“啊嗯,是的,那时虽然是修女,不过因为成绩优异,我们是有受到邀请。”嘉芙板着脸说道。
当时虽仍是修女。但两女因为是表现出色的优异生关系,琪安娜于是带她们到托尔菲市长举行的一个小派对上,让她俩在社交界亮相,算是为她俩未来作点安排。当时一个小小派对。已足够让两女看到社交界浮豹地另一面,或者说真面目也可以,对于不向往上流生活的她们来说,那次是非常呛人的经历。
“也对,在那个世界,十四、五岁的女生已经可以嫁人,厉害地话还会有孩子,们当时应该很受欢迎吧!”
虽然有些女生是要等到成年了才会变漂亮,不过艾尔坚信伊莉雅和嘉芙是那种自小就长得漂亮可爱的女性。
“我才不想受他们的欢迎!”伊莉雅生气的道。
想到当时的应酬,她和嘉芙是受不了的揉着太阳穴。那时她们的确是漂亮可爱到让男性甘心围绕她们打转,只是对于他们在笑容下、言谈间散发出对对方的恶毒,还有总是上下打量自己的欲望眼神,她俩实在是受不了。
尽管明白琪安娜的善意,但她们实在不想从那些人当中挑选出夫婿,哪怕之后生活再好,她们都不想成为那样虚伪地人物的妻子,更不用说,她们早已有历练的决心。
“她们好像很讨厌那个世界。”艾尔心中如此想着。
“话到这里吧。我们还要上去调查的。”
想到她们不喜欢这话题,艾尔倒是识趣的结束谈话,让一行人一度停下的步伐再展开。不过话题虽结束,但在两女随着艾尔背后跟上时,不禁想到他真的出席那些场跋时的情景。
“会怎样呢?是得罪人,还是很受欢迎”
当想到打扮整洁的他,可能会很受贵族妇女地青睐,她俩是感到一阵难受和厌恶感,不自觉地皱眉。
“姐姐。们有烦恼吗?”
洁西卡狐疑的问完后,两女马上从幻想解放出来,干笑地打哈哈说着没事儿。
由五楼前往六楼的楼梯,是比起之前走的楼梯要长。当走过楼梯的最后一阶,四人终于来到此堡的六楼,虽说在外面看见的仅只有一面玻璃窗。而且还是大型的彩绘玻璃窗。多少也想到这一层会比较特别,但实际来到却仍有意外和紧张感。
六楼没有分房之类。一上来,就是一个礼拜堂形式的场地,在外边看地彩绘玻璃窗正对着楼梯口过滤射进来的阳光,七色彩光照到场地的中心,有种说不出的虚幻神圣感。两旁均有一排金制的烛台,足长有五十米,由楼梯口笔直延伸到特殊材料制作的彩绘玻璃窗下地十字架教坛。教坛上则似有一副棺材,而两排烛台相距有五米之宽,上面铺有红色地地毯,同样一直延伸到教坛处,七色彩光就是印在红地毯的中央位置,看上去,六楼就像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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