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而此刻却有冷清。
“朱老弟啊,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话。”
单青青上前将朱大志扶了起来。“哎,这是青青吧,都长这个大了,老哥好福气啊。”朱大志道。
摆摆手,曹庄苦笑了一声,道:“什么福气,我就是一个卑躬屈膝的奴才,看别人脸色吃饭,不像老弟家大业大,逍遥快活。老弟有什么难处你,看看老哥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朱大志将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细细了一遍。“老哥,钱三厘是我们锦衣坊的招牌,他没了,这锦衣坊就毁了啊,您千万要帮帮我。”
“哎,老弟。当年要不是你的那半块馒头,老哥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有难,老哥理当帮忙,可这一次老哥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啊,连老哥都帮不了我,我这心血可就真的完了。”刚刚看到一丝希望,心又坠到了冰窟窿里。
“老弟啊,这次我来找你,本是想让你青青在你这躲一段日子,宫里出了事,我不能看着青青跟着我遭罪啊。”
曹庄与朱大志当年都是街头的乞丐,后来一同学艺,曹庄进宫作了太监,朱大志继承师父的衣钵开起来锦衣坊。平日里曹庄也从锦衣坊里拿一些东西,卖给锦衣坊,他没有想到,此刻两哥俩又成了难兄难弟。
正在他们唏嘘之时,房子易脸色铁青地走里进来。见到房子易,曹庄面色惊惧,急忙跪倒在地。
“曹公公,你怎么给我解释?”
“大人,您怎么来了?”曹庄声音颤抖地道。
“哼,我怎么来了,难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朱大志不认识房子易是谁,咋一看一个年轻人闯了进来,还准备呵斥,就见曹庄惶恐的跪下了。
“大人饶命啊,不是有意隐瞒公公,只是青青年,我怕她跟着我一起遭罪,就想安排她离开。”
房子易还以为抓住了大鱼,听完曹庄的解释,心底一阵失望。这龙袍之时又没了着落。曹庄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房子易也没有过多责备。
“既是如此,你起来吧。这些年你与锦衣坊合作没少捞到好处吧?”曹庄还要解释,房子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只是随口一,宫里这些太监宫女,哪个不搞副业,这些事他才懒得理会。
看着冷清的锦衣坊,房子易心下诧异,问道:“锦衣坊咋家也听过,怎么今天如此冷清?连伙计也不在。”
看朱大志犹豫,曹庄很有深意地道:“你就照实,不一定大人可以帮的上你。”
虽然不知眼前是何人,但连曹庄都害怕的人,想来不是官。朱大志心底又泛起了希望,从头将事情了一遍。
听带人的两人拿着东厂的令牌,房子易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青青问道:“那东西可还没有缝制好?”
“嗯,绣好了,就差缝制在了一起。”
难道是……?看来这一次并没有白跑啊。房子易不由的将两件事串联在了一起,得出了一个初步猜测。
“大人,您一定要……”
“好了,这件事我记下了。曹公公。”
“在,大人。”
“青青姑娘就留在这吧,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以后的事你知道怎么做吧。”
“明白,明白。”曹庄没有想到房子易会不追究,急忙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