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都没有得到回复,这让他心中有揣揣。
徐府外面,一轿子落地,张居正从里面走出,急急忙忙进了府里。
“学生见过老师。”张居正双手一笼对着徐阶毕恭毕敬地行礼作揖。
徐阶背靠在椅子上,神情有落寞。这几日事情连番不利,高拱弄了一个义女,迷得皇上连早朝都不上了。现在房子易又安安稳稳的回来了,徐阶可谓是背到了。看着自己眼前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徐阶恢复了一神气,坐直了身子。
“居正来了,坐吧。”
“老师您是国之栋梁,深受圣上倚重。大明江山少了别人可以,少了老师万万不可,老师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瞧着徐阶面脸憔悴,张居正一脸关怀之意。
“哎,阉党乱政,死了朱邰,却又出来房子易。为了朝廷,老夫都不惜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可怜天不佑啊。”张居正的一番话让徐阶心里稍感安慰,出了心中忧虑。
“老师忠心可鉴,圣上早晚会明白老师的苦心。”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高拱那老匹夫不思朝政,不知哪里找来一个魅惑的女人献给圣上,圣上已经多日不上早朝了,我几次觐见,都被挡了下来。自古红颜祸水,魅主殃民,老夫实在担心啊。”想起此中关节徐阶就忿忿不平,斗了快一辈子,现在让高拱给压了一头。
“学生认为老师倒是不必忧虑。”
“哦,居正有什么见解?”眼睛一亮,他现在已经无计可施,召来张居正,就是学生有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张居正没有负他所望,拱拱手道:“老师,学生知您担心国事。不过学生认为,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
张居正着,看徐阶来了兴趣继续解释道:“房公公得势后面少不了有淑妃的影子,此刻高拱献女,淑妃失宠。淑妃与房公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二人相争必有一伤。”
徐阶心中一喜,暗怪自己老了,没了当年的意气,遇事乱了分寸。喜色过后,心中对满腹才华的学生,又有一忌惮。
“居正所有理,正是老夫所想,看来这几年你也长进不少,也该是时候独挡一面了。”徐阶一脸欣慰了头。
张居正惶然,急忙起坐,拜谢道:“学生有今天全靠老师栽培,老师大恩学生定然没齿难忘。”
刘公公离开徐府,回到宫里不敢稍歇,就去面见房子易去了。
“怎么样,听我回来了,他有什么反应?”
“公公,的刚了完,徐大人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的刚出了客厅,就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被摔碎了。”
“嗯,做的不错,这些银两赏给你的,下去吧。”
到了没人地方,刘公公将所有银两放在一起掂量了一下,脸上乐出了花。这样的好事那里找,就一个多时辰的工夫,差不多一百两银子就到手了。
自从执掌东厂以后,他就对宫里的太监进行了清查,对各大官员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了如执掌。这些太监也识时务,立马倒向了房子易。
“哼,死不了的老东西,果然有你。”房子易嘴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