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的这一战绝对是功勋卓着,令人震撼。
在这场鏖战中,乌桓的战备力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八万青壮男儿尽数覆灭,他们曾经的威风如今已荡然无存。
眼下乌桓的局势岌岌可危,恐怕在未来数年内都难以再次对大汉发起侵扰。
毕竟,他们不仅要防备鲜卑的袭击,还要时刻警惕匈奴的动向,甚至还要担心丁宇或是公孙瓒。
面对如此困局,乌桓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对外入侵了。
并州与幽州北面的威胁对于丁宇来说暂时是解除了。
“仁贵,我们在敬你一杯!”
丁宇面带微笑,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樽。
其余众人也纷纷举杯,一同响应。
这场专门为薛仁贵举行的庆功宴直到深夜才结束。
薛仁贵也将这一次远征的经历讲述给众人。
听得众人是心驰神往,称赞连连。
特别是那些没有去的武将,更是一直叹息,遗憾不已。
薛仁贵已经是丁宇麾下的第一大将,现在他的官位也没有官可以再封给薛仁贵了。
因而只能赏千金,布匹数百。
而麾下的并州狼骑也同样没人都有赏赐!
在丁宇欢庆的同时,乌桓王庭之内,此时却是一片惨淡。
乌桓单于蹋顿、乌桓王难楼、苏仆延都是满面愁容!
特别是难楼,现在都不敢再待在上谷郡附近,生怕丁宇再次来袭。
因而他治下至少一半的部落都往东迁移,靠近了渔阳郡外蹋顿的地盘。
上次在丁宇手中损失了四万大军,现在他麾下的部落同样是损失最为惨重。
他的部族原本拥有众多英勇善战的青年,但如今能够征战的青年却少了一大半,部族的实力也因此急剧下降。
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郁闷和痛苦交织在心头。
蹋顿的心情同样郁闷至极。
成为单于后,他本想通过与丁宇的一战来树立自己的威望,却没想到输得如此彻底。
他感到自己的颜面尽失,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和无奈。
为了替难楼出头,他冒险出征,却没有取得任何功绩,反而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他的野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难以实现。
峭王苏仆延因为势力范围主要是在辽东属国,距离较远,因而损失相对来说要小一些。
然而,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并没有因此减轻。
他深知自己的地位也可能因此受到影响。
而汗鲁王乌延却被薛仁贵所擒,当然不能在此处。
汗鲁王乌延的遭遇则更加悲惨,他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了丁宇手中。
他治下的八百余落,如今也恐怕难以保全,很快就会被其他三人瓜。
除了乌桓的三位大人物在此处,还有一位汉人,他就是被丁宇与公孙瓒打跑的刘虞。
他原本寄希望于难楼,跟随他来到王庭,期望借助乌桓的力量夺回幽州。
然而,眼前的局势让他感到无助和迷茫,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哀伤。
“刘虞大人,现在我们乌桓自身难保,恐怕无力再助您夺回幽州了!”
蹋顿当然知晓刘虞此次前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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