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引看着眼前失声大喊的许攸圩,脸色变得煞白,他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想……,傅引双手无力的垂下,头微微低下,眼睛不禁酸涩起来。
萧钦煜看着眼前脆弱无力,身体不禁颤抖的傅引,将人拉近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小引儿,不是你的错,放心,人会没事的。”
感受到胸襟一阵湿意,看着怀中的傅引有着说不出的心疼,许攸圩也在刚才说完那番话后,就颓废的坐在一旁,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
景延誉其实也是有些责怪傅引的,三人一同出去,唯独他没有事。不过看着萧钦煜警告不满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
“这件事可能与府衙之人有关。”
许攸圩听到这话,一改先前颓废模样,自己思考起来,突然想到什么,啊一声,立马冲到景延誉面前,激动的说道:“时间是不是?失踪的时间太巧了!”
景延誉点了点头,接而说道:“没错,我们来郢州城时日尚短,阴时人非见不可确认,那么犯人一定见过他们,但我们在望客居所待数日都无事,只有……”
“只有被请去府衙问话后,就立马出事了,所以犯人是府衙之人,是不是?”许攸圩听到景延誉的分析,按耐不住把话接了过去。
“没错,犯人不是府衙之人,就是与府衙的人有勾结。”
“那还等什么,我们去找佑大人帮忙。”
许攸圩扯着景延誉就往门外走,可无论怎么扯拉,身后之人仍是纹丝不动,许攸圩疑惑得看着景延誉。
“许兄,切勿打草惊蛇。”
“确是我思虑不周,那既已有线索,我们下步该如何行动?”
许攸圩逐渐冷静了下来,泱楦这事却是急躁了,没想到竟会反常至此,许攸圩想着之前所作所为,实在汗颜。
“其实犯人应该还会有所行动。”
景延誉迟疑的看着萧钦煜怀里的傅引,但顾忌着萧钦煜,不敢把话挑明。
萧钦煜将手搂得紧了几分,怀里的傅引有所感应,微微抬起头,困惑的看着萧钦煜,傅引此时眼睛还红红的,萧钦煜又将傅引的头按回怀里,开口说道:“这主意我不答应。”
傅引知道事情有转机,哪还顾得着难过,推开萧钦煜,急切的望着景延誉:“景延誉,到底是什么主意,快说啊。”
景延誉看了眼傅引,又看了眼萧钦煜,萧钦煜此时脸都黑了,扯着傅引就往屋外走。
傅引跟着萧钦煜使劲,见拉不过萧钦煜,冲着萧钦煜大声说道:“你干什么啊,我要知道什么主意,别想着撇开我一个人。”
“你回屋去,没你的事。”
“萧钦煜,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赶我走,我难得就不是知秋和泱楦的好朋友了吗?我们可是拜了把子的。”
“我再说你一遍,你马上给我回屋去。”萧钦煜看到傅引誓不罢休的样子,脑袋疼极了,就是这拗劲,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也再重申一遍,我不会回屋的。”
“墨寒,把他给我拎回屋,守着。”
萧钦煜话刚说完,墨寒就突然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傅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墨寒扯着衣服往门外带走。
“萧钦煜,你想我这辈子都恨你吗?”傅引自知自己没能力从墨寒的手中,只能朝萧钦煜发狠劲。
萧钦煜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墨寒,回来吧。”
墨寒得了命令又把傅引原路带了回来,傅引得了喘息,哪还会愿意受制于人,挣脱开墨寒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