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越发深入菊韵园,整个人就越发“兴奋”,脸上心满意足的表情,一览无遗。
“延誉,你看,那是紫龙卧雪,那是瑶台玉凤,那是轻见千鸟......还有那绿水秋波,这里居然有胭脂点雪”
景延誉看着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叶知秋,内心不觉有点欣喜,这些日子还是没白相处,这样“真实自然”的叶知秋让他的心情都不觉好了起来,虽然他对这什么花,甚是不感兴趣。
“景兄,看来你家的小家伙也不像表面那样清冷啊,还挺活泼。”萧倾煜调笑道。
景延誉看着心神都在花上丝毫没注意这边的叶知秋,颇为无奈,要是叶知秋听到萧倾煜这般调笑他,估计脸都能红得滴血。
“多变才有意思,你那个傅引我倒是没看出什么意思来,除了蠢。”景延誉话锋一转,又笑话起萧倾煜了。
“那是你不懂小引儿的妙,就像我看不出叶知秋的意思一样。”话刚落,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似乎引发争吵的就是萧倾煜眼里的妙人儿傅引。
萧倾煜不禁笑道,还真是个不省事的主,一不留神就闯祸了。
“景兄,叫下叶知秋,去前面看看。”说完,便朝前方走去。
景延誉拍了拍叶知秋的肩膀,哪知叶知秋之前看得太入神,突然一下的拍肩,身子一惊,竟朝前倒去,景延誉,连忙拉过叶知秋抱住,这才避免了摔倒的局面。
缓了下神,叶知秋顺了这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景延誉抱在怀里,脸不觉又红了,叶知秋不禁叹了口气,自从遇到景延誉,自己的脸皮倒是越来越薄了,在鸿宴楼时,这般动作那会有什么感觉啊,叶知秋思绪还没理完,就被周围的议论声打断了,叶知秋连忙跟景延誉拉开了距离。
“延誉,谢谢你。”
“知秋,我们之间何须言谢,罢了,我们去前面吧。”
景延誉说完便又牵着叶知秋的手朝前走去,景延誉的手很大很暖,叶知秋知道自己应该要挣脱这只手的,从周围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就知道,这样对景延誉影响不好,可是叶知秋舍不得,就让自己再自私一段时间吧,这次赏菊回去也是自己回鸿宴楼之时了。
“秦公子,你这句此花开尽更无花,真真是绝妙啊,没想到秦公子也是爱菊之人。这等气度才情,在下实在佩服。”一书生看着此句一叹再叹,着实没想到秦公子有这等文采,令人心生结交之意。
傅引在旁边看一阵了,看着秦坚那张得意的嘴脸,简直恶心的不行,秦坚喜欢菊花?呸,秦坚喜欢那青楼花姬还差不多,还有就他那点文采,能写出这等气概的诗句,就把他傅引的名字倒着写,八成是他手底下的人给他搜罗的。
“许久不见,秦公子才气上升如此之快、品味变得如此高雅真让傅某敬佩不已,想必秦公子也是费了一番‘苦心’啊。我听说前些日子,秦公子一掷千金得以成为烟醉楼红缨姑娘的入幕之宾,真是羡煞旁人啊,可谓一时佳话啊。”
傅引从小就是管不住嘴巴,看到这种事就想插一脚,这应该是受了傅引父亲傅清熠的影响,傅清熠身为刑部尚书,是以清正廉洁、执法严明、不畏强权而著称,但也因为太过秉公执法而得罪了一干权贵,不过傅引是不清楚这些道道的。虽然傅引从小就调皮捣蛋,到处闯祸,但也是有原则的,在傅引的心里他是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并以他为榜样的。
“傅公子,说话可谓暗里藏针,真叫秦某大开眼界。”秦坚此人虽骄奢淫逸但为人狡诈阴险,身为太尉之子,秦坚对官场里面那套表里不一,还是学了个十足十,即便此时秦坚已经被傅引气得欲除之而后快了,但表面却只是表现得像是傅引无理取闹一般。
傅引看着秦坚那副故作被冤枉的样,简直又要抓狂了,都啥人啊,咋都那么虚伪啊,能不能都真实点,可惜不能给爹找麻烦,要不然傅引真的要直接开骂了。
“秦公子,是非曲直,自有公理。”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这诗……”
叶知秋看着亭边悬挂的那首引起傅引秦坚争执的诗,似有点迟疑。
“知秋,这诗如何?”景延誉看着面色略微迟疑的叶知秋,问道。
“延誉这首诗,这首诗出自于我的手笔。”
“叶公子,你是说这首诗是你写的吗?”旁边正看戏看得正起劲的萧钦煜听到叶知秋的话嘴角不禁弯得更甚。
叶知秋听到萧钦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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