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险,成为触动这张网的大虫子,只是他不知道那三十四个护卫之中哪一个是叛徒,他有足够的方法对付除了那个导弹之外的所有,他有布置,房子中重重守护,特殊防护一房间都是,可是万万没有料想,那个叛徒竟是白管家说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于是白管家很慌,直到一夜天明,一份又一份来自友方的捷报放在他的桌子上,他还在慌,不慌的话,脚为何抖得如此厉害。
既是捷报,那便是胜利,这场血色是他们掀起,掌握了主动的他们,理所应当的胜利。
只是,这胜利来得比想象中惨烈,各家所透露的信息中,似乎也带着某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但这不是白管家担心的,也不是他惶恐的,他害怕的是,那位公子。
他这一晚上脑海里都是那个场面,街角那个摄像头在爆炸被摧毁前拍摄的两秒的视频。
循环播放,永无止境的循环。
就如那一夜的亲眼目睹,但是这一段两秒的视频,比亲眼目睹来的更为惊心动魄。
这场血色没有白管家预期的那么快停歇,就像是暴风雨,一旦开始,便看不到停歇。各方势力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会如此剧烈,仿佛是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动着,让这场血色更加浑浊,红的血变得污浊。
网上的丝还在牵扯,有的在杀人,有的在救人,有的在商谈,有的在祭奠。
这一切都超出了预期,一夜本该平静下来的血色,持续了一天,又一夜,又一天
白管家躺在躺椅上,双眼无神,口唇发白,喃喃:“公子,难道这就是你的初衷吗?”
“你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你究竟是不是人”
“我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这,是福是祸”
“”
七天,整整七天,南城这场血色,弥漫了七天,久久不息。
而付琪被方鱼带走后,便在不远处,等到了一辆车,车里坐着的是上官芷月。
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一个人,就是上官芷月,也只有上官芷月能够帮他,别的人谁来都没有用。事实证明,他没有猜错。
只不过只是有点偏差,上官芷月接到的时候他就快死了,他的脑子快死了。
这一昏迷就是七天,之前用过的古法也确实有效,这七天,上官芷月用古法给他治疗了很多次。每两个小时就需要一次,一天就需要十二次。
这七天来,方鱼一直在付琪床旁,寸步不离。
上官芷月家中的宁静和苍白,和外边殷红的天,宛若两个世界。
沉睡中的付琪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头很疼,很疼,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