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外,六皇子让侍从搀扶上了马车,侍从便马上的松开了自家殿下,跪伏在马车里,不敢抬头。
“回宫。”
六皇子淡淡的道了一声,驾车的车夫不敢怠慢,忙赶车离开。
马车内,齐明漓冷漠的将嘴角的鲜血擦去,垂凤眼中,不见刚刚的痛苦,只有嘲讽。
“我今日出宫之事,莫要与母妃说起。若是她知道了……”
男子的话没继续说下去,可是跪在他面前的侍从却是吓得浑身发抖,他连忙道:“殿下明鉴,咱们明镜宫中的一切,都瞒不过齐妃娘娘的眼啊。”
“可她却不知我去了何处。她一向厌恶我与这些人有往来,她若是问起我去了哪里,只管说是约了一位新的大夫看病。”
“是,奴才知道了。”
“嗯……还有,我想要她的画。”齐明漓的声音很轻,但是态度却是明摆着的,是绝对。
这奴才吓了一跳,正想要反驳说他不知道怎么弄到。
就听见齐明漓凉凉的说道:“你既是父皇派来的人,应当会将我的话传给父皇吧?去了父皇面前,只管说我看中苏暖的画作。
希望她能为我作画。
为此……本殿下日思夜寐,茶饭不想。”
男子说完,竟是笑了起来。眸子中,不见丝毫的真诚,依旧只有嘲弄。
侍从被齐明玉的话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儿。只能低着头不说话,皇上可是命令过的,绝对不允许被六殿下发现。
如今六殿下他自己发现了,要是承认,只怕他是死路一条。
“若是我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等明日,你的身份我便会呈给父皇。”男子再度开了口。让侍从不敢再多想,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奴才,奴才一定好好按照殿下说的做。
还请殿下能给奴才一条生路。”
“生路?”齐明漓更是嘲讽了:“若要是说,该是本殿下管你要生路啊。这些年,你帮着父皇在本殿下的药中下了不知多少的毒。
你又怎么能来寻我要生路呢?”
侍从脸色更是惨白。
殿下他怎么连这些都……
“殿下,奴才实在是……”
“知道你身不由己,呵!这整个宫中,上是父皇,下到宫中的一条狗,谁又能肆意妄为?”齐明漓的声音冷清,好听。此刻听上去。
却是过分的空洞。
他摸着手中的锦盒,眼神毫无波动。
手指在划过这锦盒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而将指甲弄断,出了淡淡的血迹。
看着窗外的风景,齐明漓好像是没感受到手上的伤口一样。瞧着渐行渐远的将军府,他眼中多了几分期待。如今的皇城,可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今日与你们说的,是三金阵。是比较不常见的一种阵法,多是用在敌军的铠甲和兵器不如我们多,而人却比我们多的时候。”
将军府里,林老将军带着两个人,到了沙盘前面。
沙盘上,已经摆满了各种模型的人,还有各处地势。看着十分的明朗清楚。显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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