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刘宏哧溜溜着身子,倚在‘裸游馆’的大理石岩壁上,略显烦躁的用手拨弄着泳池里面的清泉水。原本‘裸游馆’不应当是如此的冷清的,而应是被一个个香嫩可口,身姿苗条,媚态粼粼的美貌宫女与妃子所占据。她们总会撅起光洁白皙的屁股,晃动起撩人诱惑的弧线,期待着自己这无上之主的鞭挞与攻伐,甚至更奢望着自己播撒下龙种。
只是这几日汉灵帝刘宏却没有丝毫心思玩弄以前最享受的‘裸游馆’追逐游戏。尽管游戏的规则很合他的胃口:在裸泳馆中闭着眼睛捉迷藏,抓到谁就直接在池中纵情享乐,上演一幕活春宫。
面对一个个恨不能投怀送报的火热寂寞的宫女与妃子,汉灵帝难得的将她们轰走,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呆在这清泉透彻的‘裸游馆’中。
“该死的黄巾贼,竟然敢造反,竟然丝毫不把朕这个皇帝看在眼中!每日都弄些攻陷城池,攻陷镇堡的阉坏情报来恶心于朕,欺人太甚!”刘宏一边痛骂一边用帝王的手掌拍击水面,荡起一片片激流的水花。
发泄了良久,刘宏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太监与婢女们早已被他严令呆在了很远的地方。
只有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刘宏才觉得他活的是真实的自己,可以肆意的发泄情绪:大哭大笑,大吵大闹。因为,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说他没有帝王之仪态。没有人说他没有帝王之城府,没有人说他没有帝王的威严与稳重。
“陛下,您休息可是足了吗?您该上早朝了,御前大殿里的大臣们都已经等待陛下多时了!”汉灵帝的贴身小太监小弦子小步子走到门前,轻敲了敲裸游馆的房门,小心翼翼着问道。
“嗯,命人进来,给朕更龙衣龙袍,朕今日要好好上一回早朝”刘宏威严有力的语调传出,心中却是思纣着:必须要有大动作,剿灭黄巾贼,必求速。
……
皇宫,御前大殿
汉灵帝刘宏戴上了平日里极少穿戴的九旒冕冠,九串五光十色,晶莹玉质的玉珠从发梢一颗颗垂帘到眉毛,为汉灵帝增添了无尽的威严与高贵。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例行的朝拜与平身之后,御前大殿内的气氛开始微妙起来,一个个往日活跃的大臣们都三缄其口,唯恐被灵帝当成了发泄怒意的悲催对象。
黄巾军所造成的局势糜烂,一封封加急求援的信件如同雪花一样飞来,这种明目张胆对抗朝廷,妄图推翻朝廷统治的行径,怎能不使一国之主的汉灵帝大为震怒。
“诸位爱卿,黄巾贼众已经愈加猖狂了。本以为只是一小股纤芥之疾,却没想到竟然在短短的一月时间里,发展出如此迅猛之势。朕很困惑,也很伤心,朕的忠勇之士都在何方,为何一个个郡县接二连三的失守,而却很少有官吏抵死而抗,反而是一个个只顾着逃命?”汉灵帝刘宏语音低沉,皱起眉头,手抚胸口,痛心疾首道。
“臣等有罪!请陛下降罪!”何进所代表的将派与张让所代表的宦派还有袁遗,卢植,皇甫嵩,朱隽,杨彪等中间派纷纷跪倒请罪。
如果说何进,张让等大多数人都只是怕灵帝刘宏大怒之下罢了他们官职的话,那么卢植,皇普嵩,朱隽的少数人则是真真正正的为局势的糜烂而心怀愧疚不安了。
“局势已至此,也不能全怪诸位爱卿,都起来吧!司徒杨彪,你来详细说说当今黄巾贼众的行踪,也让诸位心中思量一番如何解局当今之形势!”汉灵帝虽然心中怒得恨不能逮住三两个高官给宰了,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却知道人心不能乱,反而要安抚的道理。
“是,陛下!”杨彪从地上站起来,苍老的手掌探入袖口,摸了几下,掏出了一卷厚厚的书页。
“自那贼酋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称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以来。一夜之间,三十六方,几十万贼众纷纷起兵叛乱。他们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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