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清城山拍片（下）

要是康熙皇帝亲政后，改民族高压政策，为比较宽容的休养生息政策。几十年后到了乾隆年间，中国人口第一次过亿达到三亿多人，成就历史上著名的康乾盛世！对佛道两家康熙皇帝颁旨：让其自生于山林之间。湖北武当山太子堂陈觉清，康熙八年（1669年）经皇帝亲自批准，来四川青城山完成恢复重建任务。听到老徐的解说映红和陈步都认为，这次拍儿童片许多内容拍不进去。今后如果又有新的拍摄计划，他们一定拿到清城山来。

    我称赞老徐知道很多！他谦虚地说自己在管理局负责旅游，翻阅过这方面的一些书籍，知道得还很零碎。我们谈这些的时候，苟小美母子，还有胖阿姨和小虎、小燕几人在一起玩耍。接下来映红指挥两位摄像的北方大汉，将上清宫内外景观扫描一通。她和陈步都很婉惜庙宇中许多景象用不上！如世界艺术大师张大千留在上清宫的碑刻，种下的红梅，放养的天水玉鸟等等。

    老徐向两位导演介绍，当年蒋介石夫妻俩来清城山，曾登上过第一峰呼应亭。这两人从建福宫上山到响应亭，都是滑杆抬上去的。央视剧组要不要去？如果愿意上他可以叫滑杆抬大家。映红、陈步都说不，以后有机会再来登顶峰。老徐说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再来？陈步接上去说人生一世，有古人讲过“花未尽开月未圆”。

    上清宫的拍片活动结束，索道的上站离上清宫不远。到索道上站那里，剧组和抬滑杆的山民们分手告辞。大家都感谢山民为剧组所做一切！那些强壮的山里人也恋恋不舍地，和剧组的各色人等分手。都说下次如果又有中央电视台的来，他们一定争取来抬滑杆服务。陈步还想知道唐玄宗去过的上皇观在那里？老徐说从索道上站侧面步行下去，还要走好几里山路，陈只好望而声叹去不了！

    现在老徐带领我们这行人乘坐索道下山，每排坐椅能乘座两个人。一条钢绳串联许多间隔有序的坐椅，循环往复一上一下有序进行。在这里映红和陈步指挥，先是两个孩子映红和胖阿姨各带一个。映红把有些调皮的小虎子抓在手边，两人一起乘座索道的坐椅，胖阿姨则带领小燕子。其余摄像、录音、服装、道具等，各自拿自己的箱子，单独乘坐一排座位。拿不完的东西由陈步、张姓老人各再拿一只。最后只有我和老徐空手，我们两人乘座一排坐椅下山。

    清城山索道下站在月沉湖边，下山出站后要过湖再走1公里多，出山门到建福宫停车场。这次剧组人真的在湖边，乘座廊桥式古典渡船过渡。同船的还有其他一些游客，他们都能与央视剧组同行而感到高兴。游客们特别爱看，那位金发碧眼的洋娃娃。过湖后又要走1公里多山路，老徐向湖边等候游客的，另外一些抬滑杆人招手。立即许多象上山时抬滑杆的一样，统一着装的一群山里人围拢来。

    老徐向大家讲明抬央视剧组人下山，费用今后在管理费中扣除。这群人都说抬中央台的还要啥子钱啊？！他们都笑嘻请剧组人上滑杆，连同东西和人他们都抬。剧组有人向映红求情，让他们品尝一下滋味？映红同意后立即所有央视的人和箱子，包括苟小美母子俩，都各自被抬上滑杆。两个抬到美国洋娃娃的山里人最高兴，在四周人的笑声中10多乘滑杆，闪悠悠地快步向下山道路行进。

    有人还要抬老徐和我，我们俩悄悄商量都认为不能坐，那样会影响不好。就这样我和老徐走路下山，比乘坐滑杆的迟了10来分钟。在山门外建福宫前，央视剧组的大群人和大堆箱子，都在一起等候着。黄、杨两们驾驶员也在这里，四周围绕许多看稀奇的人，其中人们最关注的还是美国洋娃娃。苟小美忽然向我抱怨说，该坐滑杆一起下来！你们两个是主心骨，有你们的时候还不觉得，一下子没有你们简直就没抓拿。现在怎么办？李所长喊这她那里吃饭？吃还是不吃？是不是回市委机关再吃？苟小美一连说了几个问号。我说只有映红导演商量后再作决定。

    正说着前面提到的李所长走来，她用沙哑的声音说晚饭已经准备好！具体是管理所和她个人，打伙招待这顿饭。李个人向农民买了一公一母两只鸡，母的炖、公的凉办在自己家里做好。管理所新修了不少房子，员工和所长在这里都有住房。为什么要自己买鸡做菜呢？旅游点的东西都贵。李自己买两只鸡才0多元，如果在馆子头吃00元也拿不下来，这样可以压低一些招待费。当然吃饭用餐还是在馆子里，那里场地宽摆得开剧组的坐得下。看到我映红和陈步都走上前来，李所长很会办事，她转向请两位导演在此吃饭？那两位只好同意。

    李向老徐说了吃饭餐馆的地点，老徐带着剧组的人去了，不远只间隔几十米距离。不料这时沙颖手上拿着10盒苦丁茶走来，说他刚才买苦丁茶被坑。同样的盒装别的店卖0.50元一盒，自己买成1.00元一盒！他要退货店主还骂人汹得很。李所长急急忙忙拉着沙颖，前去那家坑人的店，我走在两人的后面。

    店主一个0多岁的男子，看到李所长亲自前来，已经知道情况不妙！他满脸堆笑向所长问候。李用她特有的沙哑嗓音说咋个办呢？要么你补10盒苦丁茶给这位央视的人，要么下个月我们管理所收回铺面，你的生意别做了！店主连忙拿起10盒苦丁茶递给沙颖。可能是刚才吵架伤了沙颖心，他坚决不拿只是退货要钱。李所长劝解说兄弟拿到，他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沙颖这才收下茶叶化解这件事。我们三人向剧组刚才进去的餐馆走去，李所长还抓紧时间对我讲话。说女儿在她的管理所当会计，现在市委宣传部函授站，即我那里读函授大专请多关照。如果那里有不对打骂都行！

    我照实说她的女儿很优秀，李也为之感到高兴。我还没有讲出来的是李所长过去，之前当老师是教小学的。某些调皮孩子如胖阿姨调教小虎子，适当的体罚或许为社会认可。我现在当成人函授的老师，面对的都是0至0岁，甚至年龄更大的成年人，别说打就是话说重了也不行。

    说话间我们三人走进一家饭馆后堂餐厅，房屋为高架建筑下面是浣花溪山沟，月沉湖流出来的水从下面经过流淌。屋子里已经摆放了两桌饭菜，我看到主菜是李所长说过的鸡。母鸡和着银杏即白果还有猪肉炖的，两桌各一半鸡、满盆的汤、和猪肉颜色很鲜。公鸡煮熟已经剁成块，伴上四川特有辣椒红油，很是能够引起人的食欲。其它配菜也不错另外每桌还摆放着，两瓶清城山的洞天乳酒。

    李所长先进屋子，央视剧组的人都拍手欢迎。李客气地说菜不好请央视的人原谅！陈步请李所长别客气，剧组感谢还来不及！老徐也说感谢李所长招待。我留意到小虎、小燕两个孩子的眼睛，都盯在宝葫芦形的酒瓶上。经映红同意服务员开始斟酒，映红叫给两个孩子也倒上一小杯。两人当即就各自啜了一口，小燕忽然说映红导演提个问题？

    映红叫她说。小燕讲成都杜甫草堂拍片的时候，那里的讲解阿姨说杜甫爷爷全家，从长安流落到四川很苦！为什么他喝过的酒是甜的？小燕的问题让两桌人都笑了，胖阿姨说这样的问题，上小学的时候问老师去。见小燕得到大家喝彩，小虎子一幅不甘心的样子。这顿饭把所有人都吃得很高兴！饭钱剧组和我都没有付。映红、老徐和我商量好，明天上午就来拍清城后山景区。

    饭后黄、杨两位师傅驾车，载着这行人回城区市委机关。到达市委大院的时候还不到晚上7时，美国洋娃娃又大声叫散步！我留意到因为酒力作用，她比上次在陆海苑喝得多，醉得更利害一些。不过果酒度数低不比白酒度数高，可能挥发快的原因，醉了人还能支持。映红对我说这街上剧组已经熟悉，出门一天家里应该有事要做，这次就不跟剧组一道走我也同意。剧组人各自回陆海苑房间，待一会儿他（她）们都要上街散步。苟小美带着儿子去办公室料理自己的事，分开后我在市委门前又遇上迟书记。他问今天拍片顺利么？我汇报说很顺利。

    不知什么时候？苟小美母子已经站在我身边。她接上去说顺利啥子啊？X秘书出门办事扯不长砸不扁的。本来该从索道下站，一起坐滑杆下来，你要和清城山的老徐走路。害得人家剧组人等你们好长一段时间！我心中一惊但又不能多说，市委书记面前和她争论可能不好。实际上我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搞懂“争名于朝，争利于市”的道理。党政机关干工作，就是善于在领导面前，和别的人争论。迟书记用手扶了扶眼镜问出了什么事？我说没有出什么事，中午、下午都是清城山招待吃饭。剧组人两顿饭都喝了清城山的洞天乳酒，迟书记脸上这才露出点喜色。事后我想自己应该说，明天拍片清城后山，叫苟秘书带队去好了。行么？肯定不行，迟书记也不会同意。

    不知为什么在中国办事的人，总会有人在当面、或背后挑三拣四找问题。很可能这也是公在制的产物，不能办事的人，总要在气势上压办事人一头。那么此现象在封建社会也同样存在，这又是为什么呢？按唐朝柳宗元《封建论》中认为：“然而公天下之端自秦始”，封建社会实际上也是某种公有制。（文庙山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