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30年,刘爚正坐在院子里教导大儿子刘舒为人处世的道理。
“老爷,门外有一跛脚道人求见,请问?”
“见见吧,若是丐帮众人也便施舍些许钱财。”
有了老爷的命令,下人飞快的将这位道人请了进来。
入眼一个跛足老道士背着布包,全身充满了赶路的疲惫。
“见过道长,不知道长有何需求?”
这年头元朝已经临近尾声,各地但凡是有点势力的都开始了蠢蠢欲动。
世道虽说还没彻底乱起来,但也好不到哪去,没点本事在身上别说出远门了,刚刚出城就得被谋财害命。
老道士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刘爚:“你们家会出一个大人物,此番我就是为他前来。”
前文刚刚说过,现在元朝风雨飘摇,这话若是传出去,一个谋反的罪名是肯定跑不掉的。
“哪来的江湖骗子,出去!”
老道士手指微微波动,目光朝着秦皇陵看了过去。
“是我来早了,你们应该再生一个孩子,一年之后我还会再来。”
话音落下,老道士扭头就走,听到这话的刘爚反倒是将老道士留了下来。
“道长不知可会迁坟之术?”
听到这话的老道士叹了口气,带着些许幽怨的眼神朝着天上看了过去。
“会!”
“那还请道长多留几日,近日我总做一怪梦,我那已故的父亲总是拿着棍子追赶于我。”
“那就代我寻一块风水宝地,这坟迁了就行。”
坡脚老道士在刘爚的热烈邀请之下,住进了他的家里,当晚下人隐约中似乎听到了房间内传出来的咒骂。
“倒霉玩意,你特么修的太上忘情,结果这破活都得我来干,化胡就算了,忽悠人的破事怎么也得我来?”
自那后,坡脚老道士每日吃吃喝喝决口不提迁坟的事情。
足足过去了六天,刘爚认为自己遇上了江湖骗子,但人又是自己邀请来的,也不好赶人走,终日皱着眉头。
一直到第七天,老道士敲响了刘爚的房门:“我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要去看看吗?”
听到这话,刘爚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跟着这老道士出了门。
一路来到了一处湖泊,老道士指着眼前的湖水扭头看向了刘爚。
“这里如何?”
刘爚眼神中已经闪过了怒火,但还是强压着询问了起来。
“若是迁坟至此,怎可让我父亲终日被这水浸泡?”
老道士脸上带着些许的笑容:“当然不会!”
说话间,老道士的浮尘一甩,口中大喝:“土龙!”
顷刻间天崩地裂,斗转星移,日月无光,湖泊中瞬间竖起了一座大山——南田山。
“你将祖坟挪到这里,日后此处宰相级人物。”
话音落下,再看身旁哪还有老道士的身影。
刘爚按道士所说,刚把父母迁坟后,他夫人马上就怀上了第二胎。
与众不同的是,这个孩子迟迟不肯降生,很快超过十二月了。
就在刘爚急的如同找不到洞的小男孩一样的时候,坡脚老道士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家里。
“道长,我夫人……”
“不用惊慌,今晚月圆之时,孩子定会出生。”
嘴上安慰了一下,刘爚实际上老道士此时正在内心不断的和人沟通。
“娘娘,扶苏真灵准备好了吧,今夜再不投入,恐怕来不及了。”
……
月夜,随着产婆的一声惊呼,焦急等再院子里的刘爚眼睛都红了起来。
“怎么了!!!”
“这孩子,这孩子不会哭啊!”
产婆看着刘爚手中的宝剑都快哭出了声,刚出生的小娃娃她已经拍了十多下了,依旧没有丝毫的哭声。
现在这孩子的脸都已经发紫,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窒息。
“不必惊慌,只是缺了一点东西。”
老道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孩子的身旁,从怀中摸索出三根银针扎在了他的鼻孔上。
银针闪过一道青紫色的光芒,随后独属于孩子的哭声瞬间就响彻在了院子里。
看着自己的任务完成,坡脚老道士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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