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报仇血恨,依然盖不住满身的思念。
台上的情绪,直接感染了下面的人,特别是有孩子的。
直到台上遇难者家属打得筋疲力竭,被人搀扶着下来,后面的人才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去。
此刻,他们化身天神派下来审判恶人的判官,每一次出拳都是在替天行道。
没承受着两波攻击,台上的人十几个人就晕死过去。
无所谓,医疗部的院长亲自上阵,拿着他最不擅长的银针,随便扎一扎,全当练习了。
谁让这些人,在他刚上任就给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每天睡着就开始做噩梦,梦到血管虫,梦到患者死在他面前,梦到家属薅着他脖领子让他陪葬...
被扎醒的人们,不少出现了眼斜嘴歪的情况。
院长马上走开,不是他,他没扎错地方,没扎错吧?大概是吧?
就这样,台上十几个人终于在群众围攻一小时后,得到了喘息。
身上已经被院长的银针扎的像个泄了气的破皮球,此刻他们一心求死。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院长扎针,难受程度堪比所有人一起上来对着他们的脸打一套组合拳。
经历完这一切,何书记并没有当众对这些人做什么,没出现白雯想的血溅当场。
当众的审判,痛苦堪比执行死刑一百次还带拐弯的,何书记这种见惯了战场上大场面的。
看着那些身上没一点好地方的人,甚至都认不出来是人的物种,心里都发慌。
特别是他近距离看到了院长的扎针技术,回去养生保健操跳起来,可不能生病啊。
这场审判告一段落,基地又开始了正常生产生活,刘父终于又可以外出寻找物资。
距离他们上次出去已经隔了一个多月,小队的成员几乎天天去处理那些血管虫尸体和粪肥。
身上被腐臭的烟熏的入了味,不洗澡吧,就着这味道,全家人都吃不进去饭,洗澡吧,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恢复,要养活一家老小,他们还真不舍得。
除了刘父,如果不洗澡,是进不了家门的。
这些日子,刘母都拒绝跟他一个房间睡觉,就算洗了澡,还用了香皂,也不能完全遮盖住那股味儿。
大顺倒是开心的很,每次都跑老远迎接刘父,在他身上蹭啊蹭的,在家里也是寸步不离,甚至晚上还去床边陪睡。
给了刘父难得的爱与热情,他感动的流下热泪,说等能出去了,指定给大顺找一条小母狗!
一晃终于出去了,大顺到时间就趴在门边等刘父,心心念念等着自己的小伙伴。
可是一天,两天...随着刘父身上味道的消散,大顺失去了以往的热情,但为了小母汪,还是做做样子。
一个月过去了,连个狗影子都没见到,大顺开始摆烂,不再迎接刘父,狗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高冷。
虽然这边寻狗之路任重而道远,但实验室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抗寒耐热种子研究成果了,首批有土豆、地瓜、小麦、花生!
而且还不止是抗寒耐热,乐川更是提取了白色粉末中的促进生长因子,作用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