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有些问难的挠了挠头,他知道靳南城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得了脑肿瘤,可是傅美珍毕竟是他的妈妈
妈,您别为难他,想知道,就来问我吧。靳南城身着病号服,站在病房的门口,轻声说道。
傅美珍突然意识到什么,看着靳南城的神色变了变,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病房里,靳南城看着得知自己得了肿瘤的傅美珍,脸上神色淡淡的,只是眼角微微闪动的泪光还是暴露了自己的难过。
我的儿子啊!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你啊!傅美珍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满心的痛苦通过汹涌的泪水肆意的发泄着。
妈,我没事。靳南城轻声说着,他知道这件事迟早会瞒不过去,可是没想到,最先知道消息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你老天啊傅美珍强忍着泪水,看着自己面色苍白的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妈,这件事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靳南城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可是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性的一步,他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错误!
傅美珍抽噎着点了点头,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富丽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酒吧舞池的上方喧嚣着,身着暴露的人摇晃着舞姿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酒吧卡座的僻静角落里,靳司耀半裸着身躯,目光贪婪而淫糜的盯着舞池中央的舞娘,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集团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一身黑色衣裙,脸上带着黑色墨镜的人隐藏在角落中,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个阴暗的卡座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权力都在靳南城的手里抓着,他不放手,我根本没办法动作。靳司耀灌了口鸡尾酒,笑眯眯的说到。
白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没用的草包!
靳修远的股份呢!你拿到手没有!
那个软硬不吃的家伙,我没办法。靳司耀似乎有意在激怒面前的人,面对白惠的质问,丝毫没有要诚心回答的意思。
靳司耀!别忘了你这次回来的目的!白惠忍不住低吼一声,她都已经在靳南城身边卧底这么久了,可是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再这样下去,这能是浪费时间!
照我说,既然从靳南城的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就换个方向!靳司耀突然变了脸色,凌厉的目光像是牢牢地盯住猎物一般。
离下一次董事会只有三天时间了。白惠说完,扶了扶脸上的墨镜,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