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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南城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傅美珍一个人努力经营着公司,又养大了孩子,这些年来受了不少的苦,所以靳南城一直都很心疼她,也很孝顺她。
知道顾温暖居然敢对傅美珍这种态度,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可怕。
即使没有转过身来,顾温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道刀子一样的目光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看来今天晚上是注定不得安生了,顾温暖暗暗攥紧了拳头,转过身来。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麻木地数总和道歉的话。
哼,这就叫道歉了,你在敷衍谁呢!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南城,你看看她,眼神里全是不服气,我教训她几句有错吗?!傅美珍气得狠狠地拍了拍沙发,训斥道。
赶紧过来给我妈道歉,否则,后果自负。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靳南城的眼神变得特别可怕,顾温暖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汗毛也都一根根竖起来了似的。
她坚信这个可怕的男人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一个人,惹怒了他,对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她只得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给傅美珍据了个躬,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傅美珍毕竟还是指望她能给自己生一个孙子的,这会儿见她也赔礼道歉了,遂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行了,我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照顾你的母亲,我没有意见,不过,你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吧。
孩子孩子,无非就是孩子嘛顾温暖的心里一团乱麻,要是生个孩子就能永远解脱,那她愿意现在就给他们家生!
然而心里纵使多么的狂风暴雨,现在这个时候也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顾温暖轻声嗯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她就逃也是地上楼回了房间。
她不知道靳南城为什么忽然又回来住了,本来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别墅,很少过来这边的。
一想到那些夜晚,他对自己的凌略,顾温暖就觉得头皮发麻,今天晚上,不会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顾温暖正慌慌张张地洗着澡呢,就听见门外有人走进来了。
完了完了,肯定是靳南城,这个脚步声,就像是他的,没有什么声音,可是不急不缓地一步又一步,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顾温暖故意延长了自己的洗澡时间,希望靳南城只是近来拿点东西就赶紧走。
然而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门外却一直没有了别的声音。
难道他走了?顾温暖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似乎真的没有声音似的,顾温暖裹了一条浴巾,悄悄地走到了门旁边,轻轻地拧了一下门把手,打算开一条门缝看看外面。
然而她才刚刚打开门,就看见靳南城就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你一直站在这儿吗?!
这个变态,难不成一直在偷偷听自己洗澡?顾温暖的老脸一红,都不敢看他了。
偷听?你都被我看光了,我有这个必要么?
灯光下,这个女人的肌肤似乎散发着一种牛奶一样的白皙柔光,又有一种婴儿般的粉嫩,她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靳南城的喉咙有些发紧,身体也似乎在悄悄地起着变化似的。
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流连,顾温暖忍不住骂了一句流氓,就要关上门。
靳南城可不是那种肥肉到了嘴边还能让它飞了的人,他长腿一伸,就将那门给抵住了,然后欺身挤了进去。
你你想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想到自己现在就裹着一条浴巾呢,就这样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之下,无所遁形一般,顾温暖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脸身上都开始泛起了粉红色。
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太诱人了,就像是一道刚刚上桌的美味佳肴一般,还散发着丝丝热气,引得人不住向她靠近。
事实上靳南城也真的这么做了,他一步步地朝着这个女人靠近,顾温暖也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被他逼到了墙角。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顾温暖结结巴巴地问道。
干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装什么装啊,自然是干我们现在该干的事情。靳南城轻笑道,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