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你真的看见来人进了大辽使团的行馆?”玉小苋蹙着一双秀眉,问着追踪来人去查探回来的银霜。
银霜点点头,沉默地站在一旁,犹豫着是不是要把听来的话报告给少夫人,毕竟,少夫人的父亲可能是辽人的事情,关系重大,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伤害到少夫人,还会给少主带来灾难。
玉小苋沉默一阵,默默地打量着银霜,良久,淡淡的问出一句:“银霜,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不用有什么顾虑,说吧,把你查探到的一次全都告诉我。”
银霜眼中现出犹豫,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玉小苋淡淡一笑,道:“银霜,你跟我也有很长时间了吧?自从我嫁与你们少主为妻,进入京城之后,你们少主就把你派到我身边保护我,我了解你的为人,你也了解我的为人,说吧,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不用有什么顾虑。”
银霜心中一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银霜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被人成为王爷的人可能是少夫人您的父亲。”
父亲?!玉小苋彻底的震惊了!
“银霜,不要乱说!”紫秀看了玉小苋的神色,连忙斥责银霜,银霜沉默地摇摇头,坚定的道:“我没有乱说,他们确实是这么说的。”接着,把她听到的耶律楚齐和亲兵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父亲?难道那个大辽的河西王真的是她的父亲吗?那个伤害母亲至深的负心男人?玉小苋目中闪过一丝愤恨,在她的心目中,父亲就是让母亲伤心的代名词,对她而言,只是个让她恨透了的名次,一个毫无任何意义的人,就是因为他害母亲伤透了心,间接的毁了她童年的人,毁了母亲应该给她的爱的人,对这个人,她只有满腔的恨,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好感的。
“银霜,你真的听到他们这么说?”玉小苋沉吟着问道,平板冷漠的表情,看不出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回少夫人,银霜敢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听错一个字。”
玉小苋沉吟着,这样看来,那个自称为小侄的人应该就是现今的大辽太子耶律基了,大辽使团不是由大辽的河西王耶律楚齐带队的吗?为什么大辽的太子会扮成亲兵夹在其中?他们肯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图谋。
“我知道了,如果再有人来求见我,你们就让他进来见我。”玉小苋显得有些神不守舍,心不在焉的吩咐着银霜和紫秀,让两人一阵担心——不是吧?少夫人真的打算见那些辽人?那少主人怎么办?
第二天,并没有人来求见玉小苋,不过王府大门口却被人放了一封信,指明要玉小苋亲启,门房连忙呈给玉小苋。
玉小苋拆开信封一看,上面只写了两句话“欲知汝之生父,请于今日午时至外城西郊凉亭相见。”玉小苋微微一笑,双手一合,信纸就在她手中碎成了粉末。
快到午时的时候,玉小苋召来一直忐忑不安的紫秀和银霜,道:“你们准备一下,跟我出城一趟。”
“少夫人?!”紫秀和银霜又惊又喜的看着玉小苋,她俩为了这件事情已经着急了一早上了,生怕少夫人为了父亲就背叛少主人,那她们现在少夫人决定带她们两个去,肯定已经选择了站在少主人这边了。
玉小苋微微一笑,调侃道:“你们两个现在放心了吧?真是的,你们不相信你们少夫人我,也要相信你们少主人的魅力啊,我啊,可是被他迷死了。”
“少夫人!”两女娇嗔一声,齐齐表示不依,逗得玉小苋一乐。
坐上轿子,由紫秀、银霜陪着出了门,到了外城让轿夫等着,由紫秀、银霜伴着来到了西郊凉亭,一个成熟的英俊男子早已经坐在那里,高贵雍容的气质,威武刚强的气度,让玉小苋看得直点头,以她不带感情的客观眼光来说,这个男人年青的时候肯定很迷人,要不然也不会迷的她那看似坚强,实则柔弱的母亲晕头转向了。
听到脚步声,耶律楚齐连忙转过头,脸上表情又惊又喜,表情很是兴奋,有些颤抖的道:“苋儿你来了?来,快过来坐下。”
玉小苋并没有动,而是蹙起眉,冷冷的目光看着耶律楚齐,淡淡的问道:“我今日来此,只是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想知道谁是我的父亲,不用如此客气,说吧,你是何人?有什么条件?”
耶律楚齐愣了愣,想不到事情与他所想的居然差了这么远,在他的想象中,玉小苋就算不至于一见他就抱着他哭,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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