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们母女过得很好,不需要你!”
“如烟,我知道,你一个女子,独自把苋儿抚养长大吃了很多苦,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们好吗?最起码,我是苋儿的父亲,让我尽一份父亲的责任好吗?”男子显得颇有耐心,依旧不屈不挠的劝着玉夫人,希望玉夫人能答应自己。
叶思忘听了一阵,明白过来,看来这男子就是自己那素未谋面的负心岳父,抛弃了玉夫人和玉小苋的那个臭男人了。
悄悄的屏住呼吸,叶思忘轻手轻脚的靠近,找了一个适宜隐藏身形,又能看到里面情形的地方,轻轻跃了过去,往里面一看,玉夫人就坐在蒲团之上,在她的身后,站了一个穿着灰袍的中年男子,成熟英俊,浑身散发着成熟男子特有的迷人魅力,看得叶思忘直砸舌,难怪能迷倒他丈母娘那么冷漠的女子了,原来是这样一个美男子啊。
“耶律楚齐,大辽的河西王,”玉如烟忽然呼出一个让人惊讶的名字来,冷笑着道:“你不用花言巧语,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在你离开我们母女第二年,我就已经查到了你的底细,否则,你认为以我们百花宫笑傲天下的情报能力,会找不回你这个负心人吗?”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面上笑容不变,道:“我知道你会查到我是谁,我也知道我的身份终有瞒不住的一天,但是,我离开你们也是不得已的,那时候,我大辽和天朝开战在即,我身为河西王,统领大辽三十万兵马,不可能撒手不管,我必须为大汗领兵作战,而你是天朝人,我怕你不谅解我,我……”
“真的是这个原因吗?不用再说什么好听话了!原因大家都知道,就是为了我们母女那一头与常人不同的白发!”玉夫人冷笑着打断耶律楚齐的话,冷冷道:“总之,我们是不可能了,苋儿也永远都不可能叫你父亲,当初是你选择抛弃我们母女的,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从此之后,我们只是陌路人。”
“如烟,你怎能如此绝情!无视我一片赤诚之心,我对你……”男子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好似被玉夫人绝情的话伤了心。
玉夫人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讽刺,冷淡的道:“休要再提你对我如何!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恶心!你真正的目的如何,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你诚心想认我们母女,不会等到今日才来,不会等到苋儿嫁给了当朝安王叶思忘为妻之后,不会等到我忘儿得势的时候,也不会等待你做为大辽使臣进京的时候!你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的别有用心,我告诉你,耶律楚齐,为了忘儿,为了苋儿的幸福,我会把你当成敌人来对付,今日你来见我来错了!”
男子面色有些难堪,眼中掠过一丝杀机,功聚右掌,似乎被玉夫人说到了痛处,有些恼羞成怒,对玉夫人动了杀机。
叶思忘一看,连忙出声:“娘,您的经念完了吗?小苋她们还等着您一起去用膳呢。”说着,走了出来,目光冷冷看着耶律楚齐,抱拳为礼,一边扶起坐在蒲团上的玉夫人,一边道:“耶律王爷,本王叶思忘,久仰王爷大名,今日一见,原来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真是让在下失望。”
男子面上掠过一阵难堪,对着叶思忘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一个笑容,道:“王爷过奖了,说来王爷的妻子中,小苋还是本王的女儿,难道这就是王爷对待岳父大人的态度?”
叶思忘感觉到扶着的玉夫人娇躯一颤,不禁怒从心起,哈哈笑了起来:“好笑真是好笑!天下皮厚之人,依本王看来,非河西王莫属了!我家丈母娘都已经不认你了,还有脸在这里呆着不说,居然还想攀上本王这门亲戚?有空打盆水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再说,省得贻笑大方!”
“你……!叶思忘,本王一再以礼相待,你为何一再出言相讽?就算你不认本王这个岳父,但本王也远来是客,天朝向来号称礼仪之邦,难道这就是你们天朝的待客之道吗?”耶律楚齐被叶思忘气得直发抖,但仍旧极力忍着。
叶思忘呵呵轻笑着,肆无忌惮的打量了耶律楚齐一阵,道:“看来王爷真是孤陋寡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天朝的礼仪是专门为人为设的吗?本王理该如此对你,这有什么奇怪的!”
耶律楚齐如何听不出来叶思忘是在骂他不是人,再也忍不住心头怒气,右掌一提,向叶思忘拍来,口中骂着:“好你个叶思忘,本王今日就替你们皇帝教训你一下,让你好好学一学什么是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