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你弹的真好!之前还一个劲地谦虚,险些被你骗了!”
方建树站起身,赧‘色’道:“大少‘奶’‘奶’过奖了,建树的琴艺真的很一般。当年我爹请师傅教授我琴艺不过是为了让我在读书之余陶冶‘性’情,这些年光顾着念书,疏于练习,已经生疏很多了。”
“我听着就‘挺’好,只要你在皇上面前能发挥出这样的水平,肯定能得到皇上的夸赞的。”
“夸不夸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建树必当尽力不连累大少‘奶’‘奶’。”方建树又笑道:“不知大少‘奶’‘奶’对刚才的曲子有何意见,是否合大少‘奶’‘奶’的心意?”
“很好!清雅而又不失欢愉,我觉得很适合。”秦天本想问庄信彦的意见,可是想到庄信彦根本听不见,连忙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旁边庄信彦见他们一人一句,聊得很是尽兴,不由地想起昨晚自己和她聊天的时候因为找不到小本子所引起的尴尬,对于能和秦天流畅聊天的方建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从绿芜院出来,庄信彦一直闷闷不乐。
刚开始秦天并不在意,因为庄信彦向来都是这种脸‘色’,可是他连着中饭晚饭都没什么胃口,秦天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晚上等两人梳洗完毕,遣退了下人后,秦天便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庄信彦刚开始还不肯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他不喜欢她和方建树走的太近?可是他们明明是为了茶行的事,而且并没有什么越矩,也没有避着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气闷很没有理由,可是心中就是不舒服,一想起两人笑着聊天就不舒服。
秦天见他不肯说,便道:“我们不是说过要坦诚相待的?”
庄信彦看了她一眼,见她嘟着嘴眼直直地看着自己,认真得可爱,心中一软,才在纸上感叹了一句:“要是我会说话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陪着她聊天,她并不是那种很安静的‘性’子,只是因为他的不方便,‘逼’得她在他身边时不得不安静而已……
见他忽然这样没头没尾地一句话,秦天愣了愣,心中升起怜悯,安慰道:“没有人十全十美,虽然你不会说话,可是你会很多别人不会的事。”
看着她目光中所透出的同情,庄信彦心中更不是滋味,他将手中的笔放下来,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见他如此,秦天也不知该怎么帮助他,脑海中却忽然想起前世里看过的关于聋哑人的报道。
很多聋哑人声带都是正常的,只是因为听不见,所以学不会说话。有很多耳聋的小孩子会被家长送到一种专‘门’训练说话的学校,由专人教导他们看着嘴型发音。
想到这里,秦天忽然兴奋起来,
之前就听到他发出过一些很简单的音节,说明他的声带并没有问题,而他又会‘唇’语,那么他要学发音、学说话应该会很简单才对!
如果他学会了说话,加上又会看口型,只要能和别人面对面的‘交’谈,岂不是和正常人一样。那么大太太还何须辛辛苦苦地寻找当家人选,庄信彦就是最最合适的那一个!
她用五年的时间教会他说话,同时她也积累下经验和钱财,到时她便可以很好的功成身退,有钱有闲,做什么都行。
秦天越想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就教会他说话,可是又想到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皇上跟前的表演,还是先将那件事做好再说其他。
想到这,她压下了心中的兴奋,也不急着和庄信彦说。
见庄信彦已经在地铺上躺下来,秦天想起一件事,连忙过去,推着他起身,“先等等。”
庄信彦愕然,却还是顺着她起了身,见她从一旁拿出一张白绡纱的帐子。她先是将地铺移开,然后搬了个桌子过来,拿着帐子利落地爬上去,庄信彦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有心要叫她下来,她却没有看向他,他拍她的‘腿’,却见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吵。
见她踮着脚尖摇摇晃晃的样子,庄信彦越看越心惊,生怕她摔下来,见她因为够不着又想多垫个凳子,庄信彦再也看不下去,干脆长臂一伸,环过她的双‘腿’,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下来。
秦天忽然失衡吓得大叫一声,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抱住了庄信彦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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