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筱悠歪着头,捂着被打的脸颊,她早就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自从自己长大懂事以后,许茹沁对她非打即骂,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满是青紫瘢痕,直到自己成年以后,才好了很多,不过不是因为什么顿悟,而是担心满是瘢痕的自己‘卖’不出一个好价钱罢了。
“如果你还想要借着我,得到冷家,得到冷家的财产,那就尊重我些!”凌筱悠第一次没有哭泣,只是红着眼睛,被打的左脸颊红了一大片,但是她的眼神和语气,却冷淡的让许茹沁心里发毛。
“你要知道,就算你是我母亲,只要我没死,你也得不到半分冷家的财产,而如果我死了,你也仍然得不到冷家半分的财产,所以,”凌筱悠站了起来,她平视着眼前这个让她充满痛苦的女人,她甚至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所以,如果你不想要你这几十年的辛苦都付之东流,那就好好对我,我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再发生发一次,否则,”凌筱悠稍作停顿,看了眼已经快气的昏厥过去的许茹沁,继续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我也不敢肯定。”
说完,就径直上楼,不回头看一眼跌坐在沙发上的许茹沁。
在夜色降临时,城市已经早早的被灯光装饰着,奔腾不息的车流,人来人往的喧哗大街,都让人赞叹。
“到了,先生。”
的哥停下车,看了眼周围,再看了眼后视镜中的那个男人,他脸庞之冷峻,都让同为男性的的哥,也悄悄的倒抽了一口气,说是演员或者是模特,都是有人信的啊。
“不用找了。”
男人在的哥开口时,就睁开了眼睛,不因为喝醉而丧失了清明的眸子,在路灯的照耀下,让人格外心动,如同天上遥远的繁星。
下了车子,男人摸出了钥匙,径直走上了台阶,最后慢慢放缓了步伐,眉头微皱的看着自己家门口台阶上的那个黑色阴影。
难道是有人打算袭击埋伏自己?
男人谨慎的扫视了眼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现象,他丝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台阶,最后在阴影前站定。
“冷爵?阿冷,是你么?”
听到女人发出的声音,冷聚眸子微沉,他绕过正起身的女人,直接将钥匙插入大门中,卡擦一声,走了进去。
等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的刘月,肚子里都是火气和委屈,可是当她对上冷爵被冰冷没有感情波动的眸子时,脑子却只是剩下了害怕。
“阿冷,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有出现,我就自作主张的来了这里,你,你别生气。”
看着刘月满是讨好的笑容,看着这张曾经喜欢的脸,冷爵心里却不再有当年悸动的情绪,只剩下了厌烦和不耐,他心里情不自禁的拿她和洛安然对比,却输的一败涂地。
洛安然就算长得不如她好看,可是看的顺眼,就合了他的眼,百看不厌。
洛安然就算性格不如她讨喜,可是却让他觉得舒心自在。
洛安然,洛安然!
“阿冷,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就开始不耐烦起来,就算当了十年的军痞子,可是他的礼仪却是刻在骨子里,几乎不会打断女人的话语,可是现在他却只想着回到书房之中,开始准备一份追妻宝典,将洛安然重新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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