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立刻停下,开始嗤笑自己。
“想打架啊,棺材脸?”
娄安也站起身子,示威般晃着拳头。虽然真打起来绝不是这个光景,但气势不能输对不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宿敌在气势上赢了自己。
“娄安!”
澹台明镜沉着声音喊他,压低的语气一下子让娄安毛骨悚然起来,娄安不傻,知道澹台明镜这是要动真格了,却坚持着色厉内荏地问了一句“做什么”。
对面的人脸色沉重,却忽然展颜一笑,霎时娄安仿佛听到了黑夜里优昙花绽放的声音,在澹台明镜罕见的笑容里失神。
澹台明镜抓好机会,一伸手将娄安扯到自己身边,抬腿把碍事的桌子踹到一旁。旁边跪坐的少女还没有发出惊恐叫声,他已经搂着娄安的腰从另一面临街的窗户飞出去。
耳边的风声和娄安尖叫的质问混在一起,让澹台明镜无端地生出几分快意,万年死人脸上又多了几分笑意。
进店的时候他便看到娄安的马就在店前停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青草。此刻澹台明镜携着娄安从二楼破窗而出,落地后在地上滚两圈直接倒了马下。
店里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地响着,还有瓷器破碎的声音,好好的一家店就这样被两人间接破坏了。
“棺材脸,我和你势不两立,我……”
娄安被人揽着跳窗,此刻又被禁锢着翻滚,早就头晕眼花,使劲拽紧澹台明镜的衣服,发狠地威胁着。他显然忘记了,两人的关系早已势不两立。
一句威胁没说完,娄安便被澹台明镜提着上马,乌云骓响亮地喷了个响鼻,一股气地便窜向街巷出口。
“澹台明镜,你个混蛋……”
娄安在斜着放在马上,马鞍的突起物顶着柔软腹部,颠簸让他禁不住想吐,断断续续地骂着驾马的人。
如果真不算最倒霉的,那么娄安挣扎时候一抬头看到苏木小王子满脸惊讶表情时的心情,可是实打实地砍杀了澹台明镜的心都有,当下扭动地更厉害。
“不要乱动!”
这句话澹台明镜说得轻飘飘的,导致娄安挣扎得更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劈手砍向娄安的后颈。
力道把握地刚刚好,娄安昏迷前还在盘算着砍杀澹台明镜该从哪里下刀。
皇城又开始沸沸扬扬地传起一件事,池园胡同那两个勋贵纨绔当街纵马甚是嚣张,经京畿衙门查证后居然还是天子近卫。
皇城之中,近卫竟嚣张到这个地步,御史台的人早就和三卫互相看不顺眼,此时更是抓着机会上奏谏言要求重罚。御史台的杨松鹤杨大人更是在信和殿哭起来,一副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的姿态。
杨松鹤执掌御史台六年,为人耿直不知变通,又素有泼妇之名,不谏言还好,谏言起来就是不答应不罢休的模样,一旦有人跳出来反驳他,不说其他先挽袖子举笏板拍一顿再讲理,和市井剽悍妇人没两样。
朝臣有时闲极无聊,私下讨论杨御史何以如此剽悍,一看人家祖籍顿悟了啊!原来杨松鹤祖籍魏州秧瓶,有名的民风剽悍之地。
秧瓶接壤北突厥,已算边镇,突厥年年冬天来打秋风,自然人人能拿枪,故杨松鹤以书生之身如此剽悍,也是可以理解。
圣上向来拿这个杨泼妇无法,祖宗留下的规矩,言官谏言不获罪。他打不得骂不得,稍微一言不合史书里就要多两条他不听谏言,一意孤行的罪名。可真罚了吧,一是太给文臣们面子,二是落了两大勋贵的面子。
最后选了折中,把纵马的两人各打了十板子,又罚了两月俸禄,谢青延和许鸿也罚了半月俸禄,转头寻理由给娄家和澹台赏赐一番,物件都是从天子私库里出的,过了几天逮着杨松鹤的儿子在官家乐坊调戏侍女,圣上阴笑着一顿重罚,算是彻底出了气。不过,这都是后话
在家养病的慕辞听说了之后一通大笑,感慨这一对冤家算是同甘共苦了,而后吩咐刘宴给娄安送些伤药。摸着自家弟弟的头发,心想还好自己养病在家,不然出面给那两人擦屁股的就是他和谢青延了。
娄安趴在屯营养伤,心里抑郁得不能自已。他们挨得板子可是廷杖,数十斤的青铜雕龙廷杖,三十杖就能要了命,如今虽挨了十杖,执杖的兄弟也克制了力道,依旧打得他几天下不了床。
屯营里的兄弟对他照顾有加,好吃好喝地养着,还听他唠叨。连因为慕辞告假而忙碌异常的许鸿也来探望,拿了上好的伤药来,最后留下一句话。
“知足吧,我着人打听了,你走后一会儿那店便被封了,原因是店主和突厥勾结,还好你没被去缉拿的羽林卫抓去!”
娄安骤然起了一身冷汗,直呼好险多谢佛祖保佑。
娄家世代镇守安北都护府防突厥南下,可谓棠朝北门,若是被人查出他出入一家和突厥勾结的异族店铺,那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首先连累的就是镇守边疆的父亲。
圣上到时候可不会拷问他是否与突厥勾结,而是会把娄家人全部召回,关在神秘的鸮卫暗牢里,把所有和娄家有关系的人清洗出朝堂。
平和的帝王,面对永不安宁的边界,向来铁血,揉不进一颗沙子,容不得一点不安定因素。
许鸿帮娄安检查一下受伤的腰背和臀腿,见并未伤到筋骨也没了顾忌,粗鲁地帮他盖好被子,回了一句。
“是啊,你小子运气真好!”
(特别喜欢娄安和明镜这对冤家组合宿舍网好慢上传章节不是很容易我会尽力的下面依旧是219卖萌片段
室友:姐陪我去吃饭·吧
我:哦
饭后
室友:妹子走
我:哎这前后辈分都变了你这人
室友:我这人咋怎么机智呢
我: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