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晖摇了摇头,只好说道:“小女年幼无知,还请琴师见谅。”
玉盘见伊晖有容人之量,识人之明,这才说明来意:“其实,今日在下到来,是想帮伊大人应对一些危机的。”
“哦?我有何危机哪?”伊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大笑。
玉盘喝了口茶,说:“大人果真没有危机么?莫非桐岚与桐楚清,不算是大人的危机么?”
这话正说中了伊晖的要害。这些日子,伊晖是被这两个人分了权的,心中一直很恼火。
可是,伊晖并不知玉盘到底是不是明曦派来试探他的,当下笑笑:“这两个都是我的好友,怎么会是危机呢?”
玉盘冷笑道:“伊大人何必要在在下的面前胡装无事呢?在下今日来,就是要帮大人,将桐岚扫除,为大人扫清权力的一切障碍。”
伊晖仔细看了玉盘一分钟之久,确定玉盘这话是真话,当下便令人将门关好,让房间里只剩下他与玉盘两个人。
“还请琴师助我。”伊晖虔诚对着玉盘一拜。
于是二人就在这里密谈开了。直到黄昏,玉盘才离开,伊晖送了府上最好的茶叶给玉盘。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暂时保密哦,以后会一步步知道的哦。
入夏了,夜晚热得很,末香在宫中花园里乘凉,侍女为她扇着风。
她有些思念锦儿与绣儿,过去为她扇风的人都是她们,而今,她们都被封了宫里的女官,锦儿是茶师,绣儿是杂役司,各自忙去了。哪有时间再来陪着她呢?
虽是皇后,可是其实反而比过去更加不自由。
她见明曦的御室还亮着灯,知道他还有忙于批阅奏则,便令人准备些补汤,亲自送去给他喝。
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若风已经没有消息了,她又是一国之后,如今,她已是名副其实他的人了,不对他好也不行了。
再恨着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她选择了现实,选择了原谅,毕竟,她还要为父母报仇的。
她轻轻穿过花园,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手上捧着汤碗。长长的裙子拖过草地,沾了滴滴露珠。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看到有两个侍卫正懒散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圆圆的饼,正要往嘴里送,见她来了,慌了一下,将饼藏于身后,对着她只傲慢地揖了一揖:“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你们手上拿着什么?”末香厉声问道。
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将手放在身后。
末香身后的侍女大声喝道:“大胆!竟然连皇后娘娘的话都不听了!”
侍卫怕声音被里面的皇上听到了,忙将手伸到胸前,末香看得很清楚,他们手上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肉夹膜。
“你们是玉盘的人?”末香冷冷地问道。
侍卫听到玉盘二字,脸上多了几分傲慢与得意之色,说:“正是,小的是玉琴师的同乡。”
末香盯着他们看,心想,连皇上的家门口都让玉盘的人给占据了,万一这玉盘是不可信的,那岂不是引狼入室么?
末香将脸一沉,说:
“在皇上的宫前,你们竟然这样不守规矩!私自携带食物,还胆大包天到在这里吃东西!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两个侍卫仗着背后有玉盘的撑腰,竟然不知好歹地说道:“回皇后娘娘,玉琴师说了,将这里当作在家里一样,皇上也是同意的。”
“大胆!”末香见他们对她这个皇后也没放在眼里,心想,这个皇上他们有放在眼里么?
“来人,给哀家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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