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革命党,难道北洋就备有任何责任吗?”
陆徵祥道:“众所周知国家刚经历革命,并没有完成实质的统一,中枢的控制范围只在淮河以北,在湖北方面,由于为表示和谈诚意,中枢当初就已经下令部队撤出武汉,为此鞭长莫及。对此中枢也极度震怒,已经向英发日三国提出抗议和交涉。同时我们也看到了国家未能统一的巨大危害...。”
北京外交部将责任退个一干二净,重要的是北洋也的确有理由将责任推掉,可南方革命党几乎被气得吐血,媒体的唇枪舌剑将他们问得哑口无言,声势受重挫。
此时国民党刚刚由同盟会和其他几个党派改编成立,就立即受此重创,孙文等国民党高层无不脸色难看无比。
汪精卫愤怒地道:“太过分了,北洋居然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在当时他们难道有和英法日对抗的勇气?”
宋教仁道:“重要的是北洋有推脱的借口,而我们没有。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不要阻拦。”
孙文皱眉道:“我们没有阻拦的实力。”
宋教仁摇头道:“这不是实力问题,而是有没有做的问题,是态度问题。”
孙文沉思半响道:“自然是要做的。自恩施战役后,英法日联军仅剩约一个团兵力控制了宜昌,其中还有两千多名伤兵,利用军舰封锁航线。受此重创后,联军段时间内将无力进攻,北洋的姿态已经表明,列强已经准备和谈。”
英法日自然不会对北洋和国民党的马后炮做出强烈反应,恩施战役后,英法日已经不认为西南是能依靠军事解决的问题,西南军通过缴获军火和从德国进口的军火加上原有的部分较好军火,已经能够武装起二十万装备优良的大军,加上西南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王猛又是个极度狡猾,诡计多端的指挥官,再打下去损失将无以计数。
事实上,联军的惨败,也打掉了英法的嚣张气焰,尽管日本仍然愤怒的叫嚣要严惩西南军,可是英法却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战争和付出的收益完全不成比例。
英法只想尽快摆脱这个旋窝,尤其是西南无耻的用俘虏几乎每天都讹诈他们二十万两左右的俘虏“伙食费”,让英法无法忍受,又不能视若无睹。要命的是他们手中没有西南军的俘虏,连反威胁也做不到。
英法很快和北洋将这场战争定性为“武装冲突”,英国承认西藏是中国领土,并退出西藏,双方互不赔款,结束“冲突”,同时要求北京政府晶块督促西南军尽快释放联军俘虏。
“真是做梦。”王猛和返回重庆的一干高层几乎给气得吐血。
蒋方震和张孝准对望一眼道:“那么总司令的意思是?”
王猛道:“我们必须反攻法属安南,英属缅甸和印度,战争既然开始,那就不是他们想结束就结束的。而且如果我们不能反攻,那么他们控制区无丝毫受损,一旦等他们恢复过来,势必会再次侵犯,在他们看来,即便打不过,最多不过退回去而已。为此,我们必须把战火烧到他们的控制区上,让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
高峰苦笑道:“总司令,尽快结束战争也是有益的,西南需要尽快休养生息。”
王猛道:“这我当然知道。打下去是必须的,否则释放了俘虏,我们西南根本养不起几十万大军,还不能给英法深刻的教训,更重要的是,德国援助我们的工业计划也将会停止...。”
王猛的内心也充满无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西南不出力,德国可能帮助西南工业化?而世界大战在即,这正是中国发展的天赐良机,可发展是需要基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