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却仍盘算着,若拖延太多时间让巴萨卡追上来,萨波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得因为与巴萨卡正面冲突而变成真死。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这片树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萨波恢复,合三人之力消灭巴萨卡。”
“可是在这种地方要怎么让萨波恢复?”“让萨波恢复的仪式是不挑地方的呃应该说不需要‘太’挑地方进行吧。”远坂莫测高深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卫宫抱着萨波,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砾堆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出噼噼啪啪的破碎声响,除了要注意脚边可能盘据着的树根,有时还得避开从天花板上“疑似”吊灯的东西里面垂下来的藤蔓。
不过卫宫士郎很明显地不太专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妄想的时候,但萨波晕红秀美的脸庞就靠在自己胸前喘着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高中生,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楼,整栋洋房唯一幸存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在这彷佛被北欧巨狼芬里尔咬掉一半的废墟中,这房间完好得令人讶异。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大床,虽然上面布满灰尘,但却奇迹似地没有遭受风雨摧残。
或许是房间非常宽阔的缘故吧,窗户远在右手边十步的距离外,不管是风雨还是落叶都不容易扫进来。
窗户边上只残留着几块破烂木头,原先应当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叶与尘土所掩埋,皎洁得令人诧异的月光毫无阻碍地透了进来,虽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
但至少也让他们勉强看得到彼此的样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之后,卫宫眼前的远坂凛却没有露出疲态,现在的魔术师为了承受施法时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会锻链一下身体,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的卫宫士郎,抱着萨波跑也不觉得有多累。
不过体内动乱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烂他的脑袋就是了“嗯很干净嘛,说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过呢。”远坂拍打着满是灰尘的床垫,让床铺尽量接近萨波和自己愿意躺的境界。
“士郎,让萨波来这边躺下,抱着别人可是很耗体力的喔。”卫宫依言将萨波放上床,穿着铠甲却依旧娇小轻盈的她并未替卫宫带来多大的负担,他身上真正的伤害还是先前滥用魔力冲破伊莉亚斯菲儿的红瞳所造成的后遗症。
“萨波,你还能动吗?”远坂摸着萨波的额头问道。“因为是士郎把我带到这里的所以身体应该还撑得住。”萨波回答道。
但卫宫也清楚萨波的情况坏得不能再坏,在没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宝具的行为令魔力大量散失,连构成萨波形体、将她带到这世界的圣杯之力都逐渐耗竭。
现在她别说是对抗狂战士,只怕连爬起来走几步路都无能为力。“这样就好了,萨波和士郎你们听好,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萨波恢复。
然后合我们三人之力打倒巴萨卡!”远坂说道:“伊莉亚斯菲儿杀了阿奇尔,我就要让她尝尝失去巴萨卡的感觉!”
也许连远坂自己也没发觉她对阿奇尔的好感吧,不过这也不是卫宫和萨波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主从所能领会的事情。“后悔到此为止,有时间烦恼还不如开始行动,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也要有所觉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亚斯菲儿和巴萨卡,不然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远坂毅然说道。
“可是萨波”卫宫士郎迟疑地看着床上通红着脸,似乎忍耐着强烈痛苦的萨波,即使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也必然会说还好的吧,这种顽固性格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卫宫可不这么想。
即使是王,铠甲底下也一样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少女。若她在万全状态下。
或许可以打败本体为海克力斯的巴萨卡,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应该可以破坏他怪物一般的钢铁肉体,不过萨波现在明显没有发动宝具的能力,除非卫宫士郎突然学会将魔力灌输进萨波体内的技术。
“士郎也知道她现在只是因为耗尽魔力而衰弱对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给她就可以让她恢复了,给越多越好。”“就是办不到才头大啊,你之前说的方法我没一样做得到的。”
“有一样。只不过我昨天不应该说前天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