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要资金。现在我只要把外面的债务填平,我多少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如果有人想害我,这股风总会过去,我就能翻过身来。”
但是,项雨轩却沉思着没说话。如果打压鲁腾的矛头,其实就是对他的,他就必须小心一些了。他必须先做到自保才行。
他努力沉稳地说:“阎总,我们是关联公司,业务上又有协作,你遭到一点困难,我应该帮你。可是,我最近正在筹划新的生产线,已经动手了,是和晋北能源集团联合投资。你知道,一个无尘车间就需要巨额资金呀。所以,我最近不仅从银行贷了大笔款,还从晋北能源那里融来大笔资金。阎总,我现在就是想帮你,也没有力量呀!”
阎震强放低了声音,几乎就是乞求:“我只求短期,两个月到三个月,行吗?”
项雨轩无奈地说:“最近这两三个月,正是我最需要资金投入的时候!阎总,我现在实在帮不了你。你还是另外找人想办法吧。”
这一趟,阎震强空手而归。接下来,他另找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他找的南方控股的廖清山!
廖清山一看见阎震强上一门,就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了。
他心情很好,哈哈地笑着说:“阎总,咱们两家的业务,没什么关系吧,你怎么会来找我呢?”
阎震强此时就体验到了,求人者哪有尊严可谈。
他低声下气,想以谦卑换来施舍,轻声说:“廖总,我的鲁腾,最近遇到一点困难,在资金上,有点周转不开了。我想,只有廖总财力雄厚,可以帮助我渡过难关。”
廖清山温和的微笑里藏着一丝冷峻,说:“阎总,你叫我怎么帮你?”
阎震强似乎看到了希望,“想从廖总这里融一点资,先把眼前的困难渡过去。”
不料,廖清山却突然提高了声音,倨傲地说:“我的阎总,你怎么会缺钱呢?不应该呀!我听说,你在股市里挣了一大笔钱,你应该有许多资金才对呀,甚至有用不完的资金!是不是!”
阎震强此时已感到某种异样,让他不寒而栗的异样。
廖清山竟然知道他在股市里挣了一大笔钱!那个ST星信,正是廖清山想要的一个公司。但是,他怎么会知道呢?
虽然人人都知道他的自营部一直在炒股,但不会知道他炒什么!
他心存一丝侥幸,笑着说:“廖总这是开我玩笑了。我虽然偶尔炒炒股,可也没挣到多少钱,空有其名而已。”
廖清山却一声冷笑,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阴冷地说:“不会吧。我听说你就买到一大批便宜股票,非常便宜!是ST星信!对吗!”
这个时候,他自恃完全可以掌控阎震强,而阎震强却拿他没办法,眼睛里就毫无顾忌地露出一片凶光,狠狠地瞪着他。
他继续说:“我还准备乞求从阎总手里融一点资呢!”
阎震强震惊之余,仍然嗫嚅着问:“这个……廖总怎么知道的?”
廖清山又是一声冷笑,说:“阎总,股市里的事,和我有利益关系的,我能不关心吗!我听说你买了两万手ST星信,而且是在最便宜的时候!你买过之后,ST星信已经连续涨停二十多天了!你怎么会缺钱呢!”
他严厉地瞪着阎震强,那样子,恨不得吃了他才解恨!
阎震强完全明白了,他买了一批ST星信股票,严重触犯了廖清山的利益!
他不仅知道,还对他恨之入骨,所以才会如此愤怒!
如果真是这样,他今天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今天来,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他勉强说:“廖总,我是买了一点ST星信股票,可是,没几天我就全卖出去了。我其实并没有挣到钱。”
廖清山恶狠狠地瞪着他,“那是横财!横财你留得住吗!”
金艳妮向乔一福叙述完这些过程,焦虑地说:“乔律师,阎震强买ST星信,惹着廖清山了,对他恨得不得了!鲁腾遇到的困难,可能就是廖清山在背后搞的鬼!可是,当初,是我劝阎震强买股票的,这是你交给我的任务呀!我劝他买了,现在却落到这种地步!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们想想办法呀!”
此时的乔一福,真是苦恼到了极点。
他的麻烦,光福公司的麻烦,一个接一个,就没有断过。
现在又冒出鲁腾的事来。当初确实是他让金艳妮去劝阎震强的,现在鲁腾遭了难,这个责任他是脱不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