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亲密战友的身份;如果能和他建立起良好的关系,那么布罗姆家族今后也能够在意大利这片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鲁道夫哼了一声,看他的表情却是根本没把方彦的这番解释听进去几分。光是现在铺开的家业,就已经令他感到操劳疲累,再向意大利延伸势力根本就没有被他纳入过考虑范围。他面上阴晴不定,似是在迟疑该用何种态度来应对方彦这次不同于寻常的行为;过了半晌,鲁道夫终是喟然叹了口气,道:“齐亚诺的那个女儿虽然年幼,但却无疑是极为难一见的美人胚子,如果你真的能和她成为爱侣,对你而言也不失为一件幸运的事情。不过,我希望你能将恋爱和事业有机的区分开来,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了你和她两个人所原本应有的前程。”
“我明白的,父亲。”眼见鲁道夫态度出现松动,方彦连忙顺势道。鲁道夫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度话。虽然他对自己幼子此时觉醒的恋爱之心感到颇为忧虑,但他也明白对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只能是堵不如疏的道理;为今之计,也就只能指望方彦在之前所表现出的自控意志能够挥作用了。感受到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方彦心中微微一动,道:“父亲,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那名齐亚诺先生究竟谈得怎么样呢?”
鲁道夫怔了一怔,脸上随即露出了几分凝重的神色,道:“实话,我之前是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意大利人的工业的。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向我保证安莎尔多船厂能在万吨级战舰上装备功重比达到68马力一吨的动力,且拥有能在15%负荷下连续运作8个时的惊人可靠性。即便是在效率上,其在1o%的低出力度的油耗,也能控制在8oo克/马力*时以下,这意味着装备这套动力的战舰在续航力上也能得到一定的保障。如果这一切都属实的话,我们在技术交换中将占不了什么优势,其每造一艘军舰所要付给我们的专利费最多也就在造价的5%左右了。”
到这里,鲁道夫看向方彦的目光中满是不解和迟疑之意,道:“约纳斯,为了这么一利益,你真的要将这份心血的使用权卖给意大利人么?你要知道,现在船厂并不缺这笔锦上添花的外快,你瓦尔特叔叔在北美每个月都能捞回来大把的美元,这可比币值浮动不定的意大利里拉要好太多了。你如果真的喜欢那个女孩,船厂完全能为你提供坚实的经济后盾;就算是用钻石戒指作为沿途放置的胡萝卜诱饵,也足可将她这只白兔从罗马吸引到汉堡的捕猎网中。”
方彦心中只是苦笑,自己在鲁道夫眼里已经被认定成是一个绅士,而做出这一切的意图也都是为了加深与西尔维娅之间的联系了。可偏偏自己的真实打算无法在当前出口,意大利要真正成为德国的盟友还得到十几年后,现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悲哀的叹了口气,决心在鲁道夫的异样审视之下背负起这个污名;为了今后的一切,自己被最亲密的人误解也都算不得什么了!
眼见幼子态度坚决,鲁道夫嘴角动了动,终是长叹一声不再话。或许指望方彦事事都表现得称心完美是不可能的,相比于目前社会中某些人士的断袖之癖,自己这个孩子对青涩苹果的钟爱已经是能让他感到宽心的存在。更何况那只少女也就比他了3岁半而已,等她长大之后便看不出什么差距了。
时光匆匆,转眼就是数月时间如流水而过。进入1923年的深秋,持续酵了大半年的鲁尔危机终于在英美等国的斡旋下有了一个解决结果:德国同意重新恢复赔偿,将每年开采煤炭的18%和焦炭的35%作为实物抵债交给法国,且承诺每出售一吨煤、即向协约国交付1o法郎的税款。而部分达成了强取德国生产抵押品意图的法国和比利时,也不得不在强大的外界压力下宣布从鲁尔撤军。
本来嘛,德国是要向所有协约国成员赔款的,就算出现短少拖欠的情况那也是钱;结果法比来这么一次武装入侵,只顾自己捞足好处、却把大家伙的财路都给断绝了,其他那些原本应当在今年得到赔款的国家能忍才怪!尤其是同样身为列强的意大利和英国,反应一个比一个强烈,区区法国也是无力支撑太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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