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感觉肋骨上的疼痛使得他即便是倒吸一口冷气,也觉疼痛难耐。
“水…水…。”梁子渊轻轻转动脑袋,只见外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陶罐。
嗓子里艰难地吐出半个音节,还后好的手轻抬指着陶罐说道。
“什么?吠?吠是什么?”梁子渊也已经看清楚,守在床边的是一个憨厚壮汉,难怪声音也是如此憨厚雄壮。
“水、水…水…”即便是声嘶力竭之下,梁子渊能发出的声音也是微乎其微。
而这位憨厚的汉子也并不是一位细心之人。
“吠是什么?待我去问问姐姐,顺便告诉她人醒来的好消息。”憨汉子疑惑地说完后,就跑出这房间。
见到这样的情况,梁子渊也很无奈。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憨厚的汉子远去,期待一会来个细心点的人,能给自己一点水润喉。
“姐,你看他醒了。不过他说要吠,不知道吠是什么东西。”憨厚汉子此次带着一位娇小的美艳女子进来。
“傻,小忠快点把外间的水拿过来。”美艳女子说道。
“公子,你先躺着。
放心这里很安全,十二元辰杀手也已经被你给伤的伤,杀的杀。听说这个组织现在都已经解散了。”美艳女子对梁子渊说道。
“咳咳咳…”正喝水的梁子渊听闻此言,直接呛到了。
“公子,你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你身份的?忘记介绍,小女子薛琪,这位乃是在下内弟薛忠。”薛琪见梁子渊眼中满是惊诧不禁说道。
“小忠是在漕渠中发现你的。而长安城中这两天最热闹的消息便是一位叫梁玖的公子。
他乃是浩然门人李轩的弃徒,本是一书生却在一天晚上打残十二元辰杀手组织。
而这两天来漕渠上也是热闹非凡,每天来来回回的大船小舟在渠中打捞。
这么明显的线索都指向公子,便是梁玖公子。
所以妾身知道公子的身份也不是甚诧异之事。”薛琪慢条斯理地说道。
“谢谢。”梁子渊满腔的话语到嘴边都化作这一句谢谢。
“既然公子已经醒来,如此便先休息一下,妾身先去准备点粥过来给公子。”薛琪说完后便起身离开屋内。
而屋内此刻只剩下两个大男人,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相互打量着对方。
“你叫薛忠?”梁子渊问道。
“嗯。”
“这是你救我后的第几天?”
“嗯。”薛忠伸出一个巴掌。
“这是第五天了?”
“嗯。”
梁子渊直接翻白眼,摆烂。
跟一个只会嗯的人聊天,是一种很闷很闷的感觉,且非常的无趣。
时间在沉默中度过,只能动脑袋的梁子渊,盯着屋顶上的瓦片发呆,薛忠则是津津有味地盯着梁子渊看。
当一个人被,别人一直盯着的时候,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会不自觉地看过去。
一双粗大的手掌,指骨却并不粗壮,小臂以上隆起一块块壮硕的肌肉。这是梁子渊转头后见到薛忠的第一眼。
“你是位弓箭手?”梁子渊问道。
“咦?你咋晓得?”薛忠。
“你手上的茧子说的。”
“嗯。”
“射的准头如何?”
“一百五十丈内指哪儿射哪儿,百发百中。”薛忠。
“一百五十丈?”梁子渊大惊。
“嗯。”
“这世上有能射这么远的弓吗?”梁子渊困惑。
“我家传的射凤弓就可以。”薛忠。
“射凤弓?”梁子渊。
“射凤弓传自薛礼公,乃是他晚年打破阿史那元珍部时,缴获到一根不知什么材料制作成的玄。
回到长安后寻到尉迟忠武公的后人,打造出一柄重达72斤的弓胎。
后制成此弓后本想引弓射雕,不成想居然失误射中山野间的一奇鸟。
因其形与凤类似,用其血衅弓后,这弓变得更加得神异。
只有薛礼公才能张开此弓,后辈子弟虽然一直传承薛礼公的箭术,却也再无一人能张开这射凤公。”此时,薛琪手上端着一陶碗进来,说道。
“哦,原来你们是薛公的后人。”梁子渊此时才知晓,这姐弟俩的家学来源。
“直到,我弟弟也就是薛忠,小时候调皮爬到供奉弓箭的地方玩耍。
从上面摔下来磕到额头后鲜血滴在上面,就可以张开这射凤弓。
其他人也是张不开,唯有他才可以。”薛琪骄傲地说着,然后把手中的陶碗递给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