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戌狗见子鼠,那敷衍的态度,刚想再次出言辱骂,甚至是动手教训一顿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子鼠向着他的方向倒下。
而梁子渊这边,再给诸葛流云喂下药后,继续用浩然炁给他驱毒,待他脸色红润后方才停罢。
“呼……,累死我了。”梁子渊长出一口气。
“看来再喝两次药,应该就能清醒过来。”歇息过后,梁子渊再次把脉发现诸葛流云的脉搏,跳动的比方才更有力。
把制作好外敷的药膏,给诸葛流云整个身体都涂抹一遍后,使用绷带把整个人都给包裹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呼吸后,方才罢休。
一直守着诸葛流云的梁子渊,直至寅时后,已经开始有鸡鸣声响彻坊间。
再度返回床铺里抱起诸葛流云后,再卷走一卷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之所以要离开这里再次找落脚点,因为梁子渊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正在不断告诉他,这里即将很危险,当尽早离开方为上策。
锵锵天亮前,终于在皇城那满目苍痍,野草野花遍布的太极宫山水池边上,寻到一地窖,观其遗迹应当是用作存储物资。
而今虽已荒废多年,窖中乱石椴木遍布,可看其窖壁却依旧是完整坚固。劳累半个时辰后,终于将地窖中所存的垃圾,尽数扔到山水池里。
地窖入口仅能通两人,但内里却也是别有天地。
进入到地窖中后,就会发现里面是一个一个隔开的仓库。
从库房门口顶上那略经岁月侵袭的门牌也可看出,这库房曾经存放着甚东西。在几间库房中,挑得一间最干净且没有任何异味的为暂住点后。
梁子渊把顺来的床铺铺开,再把诸葛流云放下后。把脉,确认他当天夜里应该才会醒来后,把地窖口封堵好,才放心离开。
他刚才已经查看过,虽然封窖会使得里面黑暗,可并不会闷,因为里面有通风的隐蔽洞口。
梁子渊返回到客栈未多久后,天就已经亮堂起来。抱着梁恃的他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方才睡下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就已经醒来。
精神有些萎靡,但为免露出马脚,他还是强打精神。洗漱过后,吃完早餐就回到房间里打坐恢复精神,以及疗伤所耗费的浩然之炁。
而子鼠在经过一晚的恢复,终于是清醒过来。即便是精神依旧还有些萎靡,肉体上的力量却已经恢复。
只见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眼珠子沿着四周的人转一圈。然后嗓子嘶哑地说:“我昨夜晕过去了?”
“老鼠,你昨夜是不是要碰瓷我?”戌狗适时地说道。
“我……我……”子鼠欲言无语。
“小鼠,昨夜发生了何事?竟然使得你几近耗尽内神?”辰龙一个眼神制止还要欲言不止的戌狗。
“昨日白天,跟丢目标后,昨夜我本想去……”说到此子鼠模糊的快速略过。
“一直跟到安邑坊后,不料那人却把药材绑到一批野狗的身上,而龙老大你也知道我这人就喜欢较劲,就想在那许多道的气味之中分辨出那人,不料用力过度,后精神不支便是大家见到的样子。”子鼠一番思维清晰答道。
辰龙在听完子鼠的描述后,瞬间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他的灵魂深处,整个人呆立在一旁。
“龙……”子鼠见辰龙呆立在其中,正想出言去打扰时,就被申猴给制止。
十二元辰中除了辰龙便数申猴有急智,所以他看到辰龙正在沉思后,便及时制止所有正准备嘘寒问暖的其他弟兄。
“嘘……”
“原来如此。”经过许久的思考后,辰龙长叹一声后说道。
“小虎,把外头所有的兄弟们都召集回来。”辰龙对跟在身后的寅虎说道。
“通过方才小鼠的描述来推测,此人所携带的药材用来疗伤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而普通人疗伤用不着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可那人从其身形以及动作来看并不像受伤的样子。而在深夜里,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带着药材,还是用于疗伤的药材去干什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给身受重伤的诸葛流云疗伤。”随着辰龙这一番惊人话语和结论,在场所有人有一个个,都惊呆了。
然后目光惊悚地看着辰龙,所有人都一副要远离他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仅凭那么寥寥的线索就推敲出这样的结果,其他人觉得自己在辰龙面前再无丝毫的隐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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