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福的思绪渐渐的被引了起来,一屁股从卧着的摇椅上坐了起来:“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子在哪呢?他是不是还骂了老子?”
刀疤男心中窃喜,记起来就好,生怕你忘性太大呢。
“就是那小子!”刀疤男道,“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种,今天他竟然又来了,就在咱们二楼呢!刚刚有人通知了我呀!”
袁天福越想越生气,他还从来没怎么被人骂过呢。他骂过天骂过地,可谁敢骂他?
妈了个巴子的,好不容易把这小子给忘了,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去,让人带上家伙,好好修理修理这小子!”袁天福大手重重拍在刀疤男的肩头说,“可得好好给他点厉害瞧瞧!”
刀疤男沉思片刻,细声说:“袁总,有个事您可能忘了,这小子可挺厉害呢!上次咱们的内保”
袁天福眼睛盯着烟头的火星,一闪一灭间,他也想起了前段日子辞职的那几个打手。
“真这么厉害?”袁天福想再确认一下。
“老厉害了!”刀疤男说,“这次咱们得准备得万全一些,毕竟是咱们得地盘嘛,所以”
“有屁快放!”袁天福性情直率,最受不了磨磨唧唧。
“嘿嘿,所以我没请示您,就私自找了一帮原来的兄弟来!”刀疤男怯生生的说。
袁天福摸了摸茨出来的胡茬,似乎明白了刀疤的意思,想了想说:“成,告诉你那帮兄弟,要是事情办好了,每人一千!”
“得嘞!”刀疤笑嘻嘻的退了出去,再次和自己那帮弟兄们确认了一下,急匆匆的下了二楼。
张云帆可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去了卫生间,正打算回包房时,却看见了刀疤。
张云帆看对方就气不打一处来,趾高气扬的神态看上去就想虐揍他一通。
“呦呵!稀客呀!”刀疤拦住了张云帆的去路,一脸不屑的表情凝视着张云帆。
眼看来者不善,张云帆脑子里又回忆起了过去的场景。
张云帆有些奇怪,这家伙今天这副表现,难不成不怕挨揍了?上次他离开的时候,刀疤可是像狗一样的老实呢。
“有事吗?”张云帆语气阴冷的问,“没事滚开,皮子又不疼了吗?”
刀疤被说的很难堪,身边还有手下呢,张云帆这么一说,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竟然发出了几声嗤笑。
“笑你妈的笑!”刀疤转身呵斥了一通手下,指桑骂槐的说,“一会就他妈让你们笑不出来。”
手下立马收起了笑脸,脸色通红的垂下了头。
这几个人只不过是他最近召来的几个打手,年纪太体格也不壮,和之前那几个狗熊似的人物,简直天壤之别。
刀疤没想和张云帆动手,时间还没到,他只想先羞辱他一番,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你还记得上次自己多猖狂吗?”刀疤问张云帆,“做人别太狂妄,不是什么好事情!”
张云帆忍不住笑了笑:“得了吧,这话是我对你说才对!赶紧滚开!”
张云帆脸色骤然变冷,一把推搡开刀疤,向着自己的包房走了过去。
一回去,王永好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就问:“怎么了兄弟,这么慢,你看菜都齐了!快来坐快坐,今天呀”
王永的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张云帆也很快忘了刚刚刀疤的事情,他没想刀疤经历了上次的那件事,还敢变相的找自己的茬。
饭吃了一半,两人正把酒言欢的聊着起意。包房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接着几个衣着张扬的年轻人就冲了进来。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进来,张云帆是不会在意的,这几个人完全没进入他的眼里。
可是对方各个提着刀,刀刃寒光闪闪,形式很不对。
张云帆见识过这种阵仗,还算镇定,眼神在几个人之间寻觅着,因为这几个人里面,肯定有个首脑。
可是王永却被吓得够呛,看到几个人先是失声的大叫了一声,接着话都说不全了。
“王总别怕”张云帆用镇静的眼神安慰了一下惊慌失措的王永。
王永做生意是高手,可是压根没面对过这种黑社会寻仇似的场面,所以冷不丁的看到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脖子上,这种反应很正常。
“你们是干什么的?”张云帆镇静的询问。
门外刀疤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接着他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包房的门也随之而关闭了。
“你说是干什么的?”刀疤抽了把椅子,坐到了张云帆的对面,“我刚刚已经警告了你!你上次那么折了我的面子,难道我不应该找回来吗?”
刀疤一进门,张云帆就全都猜到了,甚至刚刚他就怀疑,这些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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