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是李青天也并不畏惧。
这里是约克莱,他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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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是约克莱啊……”约克莱背面的树林中,一位衣着有些邋遢的老人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说道:“怎么就是那么不长脑子呢?”
“二十年前被李苍云挑了,这才多久?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老道士摇头晃脑,像是私塾里的老先生。
他从自己小屋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剑,木剑雕刻精美,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战斗的用具,但是老者浑然不在意,他随意地提着那把木剑,朝着外面走去。
“真以为机构隐匿太久了,就老了?”道长再次摇了摇头:“这些小孩子啊……就是太天真了。”
他一步跨出,这一步就爱跨越了数千米的距离,一步之下缩地成寸!
不过是瞬间就来到了李青天的身边。
道长看了看不远处的三个黑袍男子,有看了看黑袍男子身后的四个学生,道长再次摇了摇头,说道:“都是好苗子啊,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可惜一身本事也只能做花肥喽!”
李青天见到事道长来了,神情诧异之间,很自觉地行晚辈礼节,可惜道长没什么反应。
道长转头望去,看到了陈越,点了点头,看到了唐雪,再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李长生,又点了点头。
最后,道长说道:“还不错,还不错。”
在屋檐下方,那三个黑袍男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也是宏图境界的高手,而且是着十几年新晋的高手。对于当年李苍云独自挑翻本笃因休会的是事情耿耿于怀。
那么多年来,在慕尼黑这个僧侣之地,人们最崇敬的不是教廷的僧侣,而是隐居在阿尔卑斯某山脉下的约克莱,谈论教廷最多的不是教廷的荣光,而是当年一人一刀被挑翻的教廷。
这是一种屈辱,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
隐修会内部的激进分子们无时无刻不想把曾经的污点抹去,而抹去那些污点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鲜血去洗涤。
这是当初的异端裁判所的教条,而今,这已经成了隐修会内部激进派的口号。
为首的黑色修士服男子冷厉的眉头皱起,他不认识那个老道士,但是对方身上的气势表明,对方也只是宏图境界的能力者而已。
就算再来一个能力者又如何?
一个精疲力尽,剩余的都是些毛头小子,自己身后的学员就能轻易的解决他们,怎么算,自己这一方都胜算十足的样子。所以领头的男子并不害怕。他沉默着挥动自己的衣袍,黑色的帷幕从天而降,像是要将一切都遮盖住一样。
道长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迫不急待的去死,老人家啰嗦是为了让你多感受下死前世界的美好啊。”
“可惜,从来没人在意过老人家的好意。”道长一步跨出,又是缩地成寸!几乎是瞬间,道长就来到了那个男子的身前,道长苍老的面容中全是悲悯,那种悲悯看起来又像是嘲笑。道长一挥手中的木剑,说道:“那老人家我就送你上路好了!”(未完待续)